落山,鐘聲九響,宣告大祭禮結束,她也沒等到腰帶燒起來。
王夢棋滿肚子疑問,卻又不好發問,只能迷迷糊糊地回府。
“哐當!”
正在此時,馬車突然驟停,還沒等王夢棋反應過來,馬就撒蹄子地一路狂奔,開出城門。
“怎麼回事?”王夢棋撩開車簾,卻見自己的馬伕侍衛都已經不見了,駕車的是一個陌生男子。
“放我下來!你是何人!”王夢棋又驚又怒。
但此時馬車速度極快,她也不敢跳車。雙手緊緊地抓著馬車門,滿臉驚恐。
終於,那馬車行到一偏僻的荒山竹屋,停了下來。
“嘔!”
王夢棋扒著馬車窗戶,嘩啦啦吐了一地。暈車。
王夜鶯早已經等候多時,看著她這狼狽樣,不屑地扯了扯唇角,“這麼點兒本事,也敢破壞大祭禮?”
“你……原來是你!你怎麼會知道。那麼多白腰帶,火磷隱秘,不可能查出來……”
王夜鶯似笑非笑,“原來是對白腰帶動手,確實。太多了,很難查。而且你們這動手的法子千奇百怪,防不勝防,我們又不是能掐會算的神仙,哪能一個不漏的全部查出來。”
“那——”王夢棋不解。
王夜鶯淡淡說道,“王后娘娘早就知道,凰廷第一次承辦如此大的祭祀活動,萬眾矚目,不知多少人想看凰廷出差錯,抓凰廷的把柄。所以,明面上籌備的那些,一個都沒用。大祭禮所有用的東西,全是暗中準備的。這些明面上的玩意兒,就是讓你們動手的。”
“那得白費多少銀子?如此大的損失,豈不是虧大了!白鳳凰就算知道我要動手,也不至於搞出這麼大手筆,還不如盯緊了我將計就計……”王夢棋不敢置信。
“娘娘說了,你們這些人,自然要一個個教訓。但大祭禮,更不容有失。將計就計,那大祭禮還不是被你們破壞了?收拾你們這些人,哪比得上大祭禮重要。魔教有銀子,娘娘任性。別說一個大祭禮,再辦十個,也不成問題。至於你——”王夜鶯眼中閃過一絲冷笑,“娘娘說了,破壞大祭禮,一應從重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