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沒人敢於天下武術界為敵。
即使李建是被詠春逐出師門的孽徒,也不敢。他能做的,只是稍稍指導一番罷了。
所以,旗人除了賣把子力氣的布庫以外,卻也學不到任何高深的內家拳法。這讓四爺早就覬覦在心。
此番,完顏師傅才教導了安泰一個月,安泰就能夠把師傅給打趴下,雖然技巧生澀,卻勝在有一把子蠻力。且用李建的眼光來看,此子骨骼清奇,心思又靜。是塊難得的練武的好苗子。
難得滿人之中出了這麼個好苗子。胤禛的野心就更大了。
這是一次滿族人撬開壁壘的一次大好的機會。
不過,這一切還是多虧了面前這個人的謀略。胤禛下手落子,眼睛不自覺的眯了起來。
“戴先生真是高才,對人性與交際瞭解非常人能及。先生這一招請君入甕真是漂亮極了。”
戴鐸蹙眉看著棋盤,好似沒有聽見主子的話似的,專心的研究著對手的走風,過了半晌,這才嘆了口氣,把手裡的黑子丟到棋桶裡,抬頭緩緩說道“奴才又輸了。爺的棋藝日進千里。奴才再厲害,終究也還是逃不出爺的五指山。”
“哈哈哈!哪裡,先生太謙虛了。有先生在,爺何愁大事不成”四貝勒撫著唇邊修的精細的鬍鬚,滿心的得意,戴鐸再厲害,還不是自己手底下的家奴。不過這次他確實立下了不菲的功勞。看來自己要好好的獎賞他。
不過,胤禛眼神深邃的看了眼眼前這個一身灑脫愜意的男子,心裡暗自下了一個決定,再給他身上背上一層枷鎖,好讓他不能背叛。
不能背叛,這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