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和她們那個死媽是一樣的,一輩子註定沒有出息。”
泥腿子就是泥腿子。姚可珍的母親還要說,她攔住母親:“明珠那丫頭對自己捨得下手,割了自己三刀把她奶奶給嚇唬住了,張魯和他媽之間的關係鬧的很僵硬,他親生的女兒,真的血灑在他的眼前,他眉頭都不動一下,對他的影響也不好,給了陳滔滔的地址又能怎麼樣,陳滔滔那個人……”
姚可珍的母親一想也是,雖然陳滔滔是丈夫帶出來的,不過對方一貫不給丈夫面子的,那就是個眼中沒有禮數的人,只認錢。
“可珍說的對,你不要總想去幹涉他們的生活,覺得張魯高攀了我們家,你女兒還要和張魯過下去的……”
“我就是想讓他明白,他有今天是依靠了誰。”省得翅膀硬了,覺得自己真的本事了,不過既然丈夫都這樣說那就算了:“光年前幾天來家裡了。”姚可珍的母親低頭看著自己的胸針,要說她看得起姚光年也不是,不過到底是親戚,夾雜著某種關係,可可是可可,再說一個小孩子犯錯了總要給機會改正的,她覺得凡事看兩面性,姚可可那麼對明月的初衷在哪裡?“他們家認錯也認了,這裡面的關係壓下來,上庭的話,可可就會翻供的。”
這是姚光年講的,他沒有辦法,他鬥不過,他女兒都折裡面去了,他不氣憤嗎?
但孩子不爭氣,他心裡罵姚可可幾萬遍破爛貨了,覺得自己上輩子一定是挖了誰家的祖墳這輩子才能生出來這樣的孩子的,他想平息,有人不平息,那就沒有辦法。
“明月手裡有證據嗎?”姚可珍的父親問。
姚可珍想了想,搖搖頭,她所知道的是暫時好像沒什麼證據。
“有沒有一種可能,明月是想用身體換取某些自己得不到的東西。”現在的孩子也有這樣的。
“這不可能的,那孩子膽子很小,你要是說明家的老二,我覺得還靠譜一點。”
客廳裡三個人講著話,外面傭人領著姚可珍的女兒進來,孩子玩的一身很髒,要帶著孩子去洗洗,看著門的方向好像有影子,傭人招呼了一聲。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