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本事有多大,脾氣就有多大,本事和脾氣是成正比的,這話在張魯的身上算是落實了。
姚可珍不清楚張魯和他媽到底有什麼疙瘩,但母子之間這樣的鬧騰,事兒不能是小事兒。
這樣的事兒呢,也輪不到她來管,她倒是想當好人來著,可惜人家不領情,她東西是東西錢是錢,結果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那一耳光她記著呢。
張魯不知道找姚可可的爸爸是怎麼談的,總之姚可可轉學了。
明月受欺負,似乎也落下了帷幕。
張魯開著車去了老樓,依舊是那一身,怎麼瞧著都有點意氣風發的感覺,不像是這個年紀的人,看起來更加的年輕,有所謂的書卷氣,有些人唸了很多的書,但你愣是從他身上瞧不出來一點的書卷氣,張魯這種呢,全身感覺都堆滿了所謂的涵養,知識。
這車開著有點不太順手了,他打算換車,換一輛更加合適自己身份的車。
抬頭看看樓上,張魯的眼眉當中閃過一抹厭惡,臉色陰沉的很。
如果說以前他有五分心思想把明珠她們接回去,現在已經絕了這個心思,用心計用到自己的身上來,好,他等著瞧,看看明珠以後的未來是不是閃瞎他的眼睛,看看這個硬骨頭是不是真的就能拋棄他這個所謂的父親價值,不來求他<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咚咚咚!
只敲三下。
明蘭踩著拖鞋過來開門,看清楚外面的人,張嘴就想來詞兒,裡面有聲音響了起來:“你讓他進來,倒水。”
明蘭的嘴就差沒扯到眼珠子上面去,叫她給張魯倒水?
倒洗腳水嗎?
撅著大嘴就回房間了,將自己的門板摔得叮噹響,她要讓明珠知道,這些破爛事兒別找她,等張魯死的時候,她倒是不介意給他墳上添一杯水。
“爸,喝水。”
明月倒好了水放在桌子上,規規矩矩的站在一邊。
可惜張魯連個眼神兒都懶得放在明月的身上,明珠從廚房出來,才做好飯菜,明珠的手特別的好看,骨節分明,手指修長,手裡拿著毛巾擦了擦。
“姚可可明天就轉走。”張魯的眼睛陰沉沉的盯著明珠。
他等著看明珠會說一些什麼。
“明蘭你出來。”
明蘭沒有動,倒是明月有點緊張,立即去房間裡喊明蘭。
明蘭脾氣也犟,今天就算是打死她,她也不出來,她不和人面獸心的禽獸講話,更加不能給他倒水。
“明蘭,別讓我說同樣的話。”
屋子裡面有明月低聲勸說明蘭的聲音:“二姐,你出去吧,大姐生氣了。”
明蘭沒有動。
明珠一貫都是淡淡的,她那天打人張魯並沒有見過,儘管張魯清楚這是明珠裝出來的,這不是她實際上的個性。
說時遲那時快,明珠推門進了房間,張魯待在外面聽著,好像是動手了,但沒聽見耳光的聲音。
確實沒上手打明蘭的臉,打人不打臉,明珠進了門,明蘭還躺在床上,明月站在床邊還勸呢,明珠看著桌子上擺放的明蘭照片,抓起來照著明蘭的頭就砸了過去。
明蘭一股腦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可惜晚了。
明珠拿著明月睡覺抱的那個娃娃按在明蘭的面門上就死死的壓了下去,兩條腿壓住明蘭的身體。
“輸了就得認知道嗎?只會一味的耍狠沒用,有時候尊嚴和骨氣就是用來扔的,你明白不明白?”
明蘭的腿使勁兒的踢著。
你有邪火別對著我發呀,我比你小,就活該被你打啊?
明月不敢上前,她就瞧著她大姐想悶死她二姐的架勢不敢勸,她怕明珠,特別的怕。
眼淚嗒嗒的往下落。
明珠揪著明蘭的頭往床上摔,然後上手去扯明蘭的嘴<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明蘭覺得如果她的嘴很大,這絕對不是先天的,都是明珠給扯的,從小就扯她嘴。
“知不知道。”
明蘭瞪著眼珠子,那雙眼睛特別的美,亮的像鑽石,勾魂攝魄,可惜此刻明珠的眼睛像湖泊,能直接淹死明蘭。
玩狠,她真狠不過明珠,這是真的下手摔她,頭已經疼了。
“知道,知道了……”明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