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不了多久。
“怎麼你不害怕嗎?”
沒有想像中的呼天搶地,安安靜靜的讓齊雲閒忍不住揚揚眉。
雖說比別人多了份從容,可沒有人能在死亡面前表現的如此淡定自如吧?
怎麼不害怕<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花千月不假思索的答道。
齊雲閒張張嘴想要說些什麼,話還未出口花千月悠悠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可是害怕又怎麼樣呢,該來的一樣都不會少。
她害怕被人覬覦,拖家帶口的來到京城,結果呢?
她不想捲入到他們的紛爭裡,結果又如何?
一時間兩個人都沉默下來,各自想著各自的心事。
半晌齊雲閒打破了沉默。
“問你個事唄。”他說道,反正都要死這裡了豁出去了,“你可不許笑。”
“不笑不笑。”
花千月舉手保證道。
“真不笑?”
“真不笑,我保證。”
“你……到底是男是女?”
齊雲閒問出了心底一直以來的疑慮。
“哈哈哈……”
花千月大笑起來。
這人真逗,太逗了,現在還惦記著這事。
“你說不笑道的。”
齊雲閒怒道,俊俏的臉上一片緋紅,幸好洞裡一片漆黑好千月跟本看不到。
“對不住,沒想到你會問這個。”
花千月揉著笑的發痛的肚子歉然道。
誰知道他死到臨頭還死揪著這個不放。
“我,”花千月指著自己的鼻子一本正經道,“女的,如假包換。”
唉!既然他想知道,就讓他死個明白吧,免得死了還是個糊塗鬼。
用手拂了拂粘在臉在的髮絲,把它們夾到耳後,“其實你們倆的問題並不在於我的身份……”
話未說完齊雲閒已搶道:“什麼?”
帶著一絲期盼緊張的盯著花千月。
“是我的一句話引發了她的滿腹心事。”花千月斟酌道,“我曾對她說過將來要找個人執子之手與子諧老,沒有通房沒有三妻四妾,只有我與他,不然寧願不嫁。”
亮亮的眼睛裡閃爍著異彩,“其實她是喜歡你的,不要對我說什麼女子要嫻良大度,這都是些費話,自己所愛誰願意與別人分享?反過來說你願意表姐招你為婿然後再養幾個男寵麼?”
聽完齊雲閒若有所思,半晌長嘆一聲,“如今說什麼都晚了。”
“到也未必,”花千月狡黠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