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拍著溜圓的肚皮心滿意足的走出真味軒。
“怎麼樣?還能令你滿意吧?”花千月眉眼彎彎道。
“滿意,太滿意,”豁真笑的見牙不見縫,“現在我們去哪裡?”
“你不是羨慕我的頭面漂亮嗎,現在讓你去選幾套。”花千月笑道。
“真的?太好了。”
不管是哪個女人都抵擋不住漂亮首飾的誘惑,豁真雀躍著拉上花千月三步兩步來到馬車旁。
“快點,快點,我都有點等不及了。”說著丟下花千月一個箭步竄上了車掀開簾子爬了進去。
花千月微笑著搖搖頭抬腳就要跟上,忽然腳下一滯,回頭四下裡搜尋了遍。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出門不管去哪裡總覺得背後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
“怎麼了?”
不見花千月上車豁真掀開簾子探出半個身子問道。
“沒事。”
花千月聳聳肩爬上了馬車。
去到珍寶閣花千月送了六七套頭面給豁真,豁真抱著漂亮的首飾愛不釋手直呼中原女子真幸福。
三五日之後豁真、巴特押著巴音回了漠北。
送走了豁真花千月把蘭香、荷露給嫁了出去,又從王府裡挑了兩個機靈的丫頭放到了身邊,太后娘娘聽說了此事各賞了蘭香、荷露一套頭面,並且給花千月送來兩個調教好的宮女做丫頭。
花千月依舊是珍寶閣、酒莊兩邊跑,偶爾也會去趟雪父的珍珠養殖場。
日子就這樣在忙忙碌碌中過去,轉眼就到了臘月初一。
進入臘月離春節也就不太遠了,家家戶戶開始裁製春節新衣,管家捧了賬冊給花千月對賬順便問問今年府裡下人的新衣怎麼裁。
“去年怎麼裁的?”花千月隨手翻了下賬冊問道。
“每人冬衣兩套、春衫兩套。”管家答道。
“這樣開了春就不用再製春衫了。”想了想管家補充說道。
“別的府都這樣還是……”花千月斟酌道。
“這道不是。因為王爺怕麻煩所以府中的衣裳都是兩季一做。”
“還是比照去年每人兩套,管事多加一套,只做春節新衣,春衫開了春再做,那時衣裳穿少了做著合體些。”思付一刻花千月說道。
管事去辦這事,花千月埋頭看起賬本來。
齊昊天一腳跨進門來正好看到花千月邊翻著賬本邊拿著筆在紙上寫寫畫畫。
他揮了揮手讓屋裡的丫頭們退了出去。
“明天讓蘭香、荷露過來幫你看吧,”齊昊天拍了桌上的賬本說道。
“不用。那些我都看完了。”花千月瞟了眼那一摞賬冊道。
“都看完了?”齊昊天訝然,他再次看了看那摞賬冊。
少說也有二、三十本吧,以往他都要看上兩天她這就看完了。
“又是你們那裡的新方法?”
齊昊天好奇的拿起紫檀木桌上花千月的草稿紙看起來。
“這些彎彎勾勾的符號也是字?”齊昊天新奇道。
“這個是數字。”花千月醮了墨汁在紙上寫了數字的一、二、三、四一直到十,又在對應的下方寫了繁體的字數,指給齊昊天看它們之間的對應關係。
“只不過相當於換一種記錄的符號而已,有這麼神奇?”
很快齊昊天就弄明白了其中的聯絡有些不大相信。
“不信咱倆試試?”花千月拿過一本新的賬冊。“你我一起同算這本賬冊看誰先算出來怎樣?”
“就這麼定了。”齊昊天坐到花千月身旁拿起了算盤。
他想看看這蚯蚓絲一樣彎言彎曲曲的符號是否真有這麼神奇。
齊昊天的算盤打的噼啪響。
半柱香後他才算到三分之一,花千月卻道:“三萬九千七百四十八兩。”
齊昊天抬頭看了眼繼續打著他的算盤。
花千月則吩咐丫環端了盅蓮子羹進來坐到一旁有滋有味的喝起蓮子羹來。
一盅蓮子羹快見底了齊昊天還在埋頭苦戰。花千月索性到院子裡轉轉消消食。
等到她溜完一圈回到屋裡齊昊天這才剛剛算完,三萬九千七百四十八兩分毫不差。
“月兒、娘子,跟你商量件事唄,”齊昊天捏著花千月的肩膀拍著馬/屁。“這新法子教教府上的帳房和瑞玉軒的掌櫃唄?”
“這個嗎!”花千月假裝沉吟了會,“教教府裡的帳房沒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