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真。”花千月快步走下樓梯。
“花姐姐!”豁真公主端詳著面前如玉美人驚呼道。
花千月在漠北應豁真公主的請求曾偷偷穿過一回女裝,不過那時穿的是草原上的服裝,如今穿著中原服裝的花千月唇紅齒白、肌膚勝雪更顯柔美。
如果不是花千月主動上前打招呼估計花千月就是在她面前走上幾個來回她也不一定認的出來。
“你們怎麼來了?”
等坐上去回王府的馬車花千月這才問道。
“這次來主要是為了押回巴音,”豁真女汗正色道,“巴音是我漠北的罪人,我們要用漠北的律法親自審判。”
“另外,”豁真女汗又換上了笑容,“也順道過來看看你,吃吃你們京城的美食。”
“才怪!”花千月嗔道,“既如此怎麼不到府上找我?”
“姐姐,你可冤枉我了,適才我先去了府上只是你不在,我想不如先找個地方好好的吃上一頓再找你不遲。”
豁真女汗說著摸了摸馬車裡墊著的白熊毛皮。
“你們京城人氏真是愛享受。”
這傢伙做了王還是如此的說話前言不搭後語,花千月真是為草原人民感到擔心。
好在她已經習慣了豁真的思維方式,順著她的話頭道:“我到覺得京城人太多不如你們大草原上縱馬賓士來的舒坦。”
花千月說完不忘朝著豁真吐吐舌頭。
豁真嘻嘻的笑了起來:“我就喜歡姐姐這樣的。”
花千月把她們安排在了王府的客房,第二日豁真女汗隨齊昊天一起進宮見皇帝。
花千月閒來無事去庫房找了兩卷質地柔軟的細布做起小嬰孩的毛頭衫來。
“王妃歇一會喝點蓮子湯吧!”
荷露朱漆的托盤託了只細白瓷的小碗放到羅漢床上紫檀木雕喜鵲登梅的小几上。
“放那吧,”花千月說道,“表姐再過些日子就要生了我得抓緊做上幾套。”
“您還是先喝了吧,”荷露衝花千月眨眨眼。“要不王爺回來又要怪奴婢給您喝涼的了。”
“貧嘴!”花千月笑著搖搖頭,不過還是依言放下了針線。
荷露見狀把花千月扶到了羅漢床上,自己拿起針線做了起來。
豁真事情辦的很順利,再過幾日就要返回漠北,花千月趁著這幾日的時光帶著豁真、巴特逛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吃遍了中原特色美食。
這日花千月又約豁真一起逛街。
“算了吧!”豁真很沒形象的往床上一倒,“出來那麼久我已經開始想念草原的味道了。”
噗嗤。花千月笑了。“看來我還真是猜著了。”
花千月拉過錦杌坐了下來,“今日帶你去嚐嚐正宗的草原味道。”
聞言豁真女汗如墨的眼眸明亮整個人瞬間從床上彈了起來,“當真?”
“你尋我開心吧!”隨即豁真公主又洩下氣來。“京城怎麼可能做出地道的草原味道。”
“試試看不就知道了。”花千月衝著豁真神秘一笑。
看著花千月胸有成竹的樣子豁真有些心動,“信你這一回?”
半個時辰後。
花千月、豁真坐到了真味軒二樓的豪華包房,清一色的紅木傢俱油光水亮,四壁繪著優美的草原風景。窗臺上擺放著一盆盆的綠色小植物,更有唱小曲的拉著悠揚的馬頭琴。
兩人在這醉人的音樂聲中品著香茶等待著她的烤全羊上桌。
一陣濃郁的肉香伴著腳步聲傳來。
“客官您二位的羊。”包房門被輕輕的推開,年輕的店小二推著銀質的四輪小車禮貌的走了進來。
豁真看著那小車上碩大銀盤裡的烤全羊捋捋袖子就要起身。
花千月搖搖頭丟給她一個稍安勿燥的眼神。
“兩位是本店的貴客,今日由鄙人親自為二位服務。”
一身廚師打扮的範倫走了進來。
“這,這不是……。”豁真驚訝道。
她記得在草原上花千月身旁見過這個人。
“大汗好眼力,”範倫對豁真拱手道,“鄙人確實跟著花小姐去過漠北。”
指了指銀盤裡的那隻烤全羊。
“自從嘗過草原羊的美味鄙人一直念念不忘。回來後就開了這家真味軒。”
範倫笑了笑,“這些羊全都是從草原上送過來的最肥美的小羊。”
說著範倫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