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對這些東西都不會陌生吧?”
一旁聽著兩人對話的小夥計忍不住插話道。
哪個女人見到精美的首飾不會兩眼放光,那箔金的匣子自然要比綿緞的匣子名貴的多。
此言一出花千月和蔣掌櫃都笑了。
“少爺說的‘陌生’可不是你理解的那個‘陌生’。”笑畢蔣掌櫃說道。
‘少爺說的陌生不是他理解陌生’這話說的繞口令似的。
小夥計不解的看看花千月又看看蔣掌櫃。
“怎麼說呢,這就好比是你在這鋪子呆長了只一眼就能看出哪隻簪子品相好,跟哪個首飾、衣服搭配起來更好看。”
見蔣掌櫃如是說,其他夥計也圍了上來。
而那婦人捧著匣子穿過熱鬧的大街直奔城西而去,拐過幾條小巷之後停在一家小院門前。
院門半開著,一黃衣少女坐著小杌細細長長的手指託著腮幫宛如一幅山水畫。
“姐姐你回來啦!”聽到動靜的少女轉身止不住的欣喜。
“看,”那婦人將描金的匣子放到少女手中,“笄簪。”
“這個一定很貴吧!”少女摸著簪上鑲嵌的孔雀石道。
“我只有你這一個妹妹,況且及笄可是人生大事笄簪怎能太寒酸。”
婦人說著拿起簪子插到少女頭上左右端詳著:“真好看。”
“哦對了,姐姐春嬤嬤前日過來找你了。”少女說道。
“她怎麼說?”婦人淡淡道。
“沒說什麼。”少女搖頭,“只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然後留下一些米麵就走了。”
“冬琴回來啦!”
說曹操曹操就到,姐妹倆話音剛落春嬤嬤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我估摸著這會你也該到家了。”
春嬤嬤笑著將一隻三尺見方的匣子放到少女手中:“嬤嬤知道今日冬萍及笄一點心意。”
“謝謝嬤嬤。”被喚作冬萍的少女眉眼彎彎。一點不扭捏,似乎跟春嬤嬤很是熟識。
“阿萍先去做飯吧,我跟嬤嬤說點事。”
冬琴支開冬萍與春嬤嬤一起進了屋。
春嬤嬤從袖中掏出一幅卷軸交到冬琴手上:“殺了他。”
冬琴默默的開啟卷軸正是今日銀樓的少年公子花子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