騁一回也不好意思說自己來過草原啊。
可是……好像……她不會騎,花千月像皮球一樣頓時洩下氣來。
花千月很洩氣,有人卻不止洩氣這麼簡單,比如那個巫師現在就縮著脖子非常的惱火,從京城追了一路,本以為很快就能得手沒想到眼看著那一行人出了關也沒尋著下手的機會。
“喏。”
一個玄色衣裳滿臉不奈的漢子把一個褐色小包袱丟進巫師懷裡。
巫師一個不留神沒能接住,包袱裡幾件簇新的牧民穿的衣裳散落一地,他慌忙蹲地胡亂的一件件塞回包袱裡。
“真的要這樣嗎?”
巫師抱著包袱哭喪著一張臉。
他是恨那小兔崽子巴不得他死沒錯,可沒打算把自己搭進去啊,關外,那幫蠻人什麼事做不出來?再等到大雪封山還不死的透透的。
不去?只怕這兩人容不得他不去,從一開始他就清楚這兩人明著說是給他當助手實質是來監視和督促他行動的。
巫師越發的恨起花千月來,都是這該死的小子吃飽了撐的多管閒事,害他千里迢迢到關外受罪。
聽到巫師這話玄衣人面無表情而他身旁身材矮小一身灰衣的年青人肺都氣炸了。
“這話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膽小如鼠磨磨蹭蹭,咱哥倆用的著陪你去關外吃風?我們兄弟還沒說什麼呢你到先叫喚上了。”
管事說的果然沒錯,這廝不僅狡猾貪財還貪生怕死,這一路不是一點沒有下手的機會,甚至有那麼一兩次機會絕佳,這廝卻因為不能保證全身而退而白白浪費了大好的機會。如果不是臨行前管事大人一再囑咐:“看好此人切莫親自動手,切記切記!”他早就一刀砍了這廝自己衝上前去。
“跟他羅嗦什麼,找個地方趕快把衣裳換了。”玄衣漢子不滿的瞪了青年一眼話語急促。“再不跟上關外天大地闊上哪找人去。”
聞言表青年立既禁聲,用力拽著巫師向偏僻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