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月要走姐妹們都有些不捨,花千麗三姐妹商量著請三千月出去遊春踏青。
花千淑猶豫著道:“要不要請了二姐姐一道去?”
花千影自花嘉昆用三千兩買了秘方後就再也沒有去酒莊跟她們一起釀酒,在府裡每次見到她們都用鼻孔打招呼。
花千麗想了想道:“還是叫上她吧,都是自家姐妹又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的,況且四妹妹這一走我們姐妹今生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面。”
眼看著姐妹們都到說親的年紀了,過不了三、五年都得出閣了,這嫁了人回趟孃家都不易,更別說姐妹相見了。
花千淑看看花千敏又看看花千麗道:“要不我們三人一起去說?”
不想花千影卻不領眾人的情,三人碰了一鼻灰只好作罷。
此時酒莊裡花千月拿了張股權書放到花嘉崎的桌上,花嘉崎瞟了眼,雲度酒莊百分之四十的股權。
花嘉崎像被踩著尾巴的貓似的噌的一下從椅子上彈跳起來,臉漲得通紅,指著花千月厲聲道:“你,你,你什麼意思?你是這樣想我的?”
花千月之前就估計他不會接受,卻沒想到這麼大反應,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呆呆看著發飆的花嘉崎。
花嘉崎見花千月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微微收斂情緒聲音緩和下來:“當初你提出讓我們一家搬到東府,我考慮到你們走後宅子空著沒人氣不好,這才答應搬過去的,現在你這麼做……”手指敲敲桌上的股權書苦笑道:“叫我情何以堪?”
聞言花千月坦蕩道:“我知道您不為這個,但不能因為您不為就不給,您的能力有目共睹,不是我要給你,而是憑著您對酒莊的貢獻掙來的,是您應得的。”對花嘉崎一笑:“您也不想旁人說我為了拉攏人心給夥計股份卻欺負叔叔這個酒莊最大貢獻者,說我假仁假義吧?”
花嘉崎張口想要說什麼。
花千月制止了他繼續道:“千里慢慢也大了,過不了多久您第二個孩子也要出生了,您將來總要留些東西給他們吧?您總不希望他們將來像您一樣受人欺負吧?再者我也麼做也是為酒莊的穩定考慮,您想啊,我走後您沒有股權怎麼管理那些有股權的管事、夥計?”
這就相當於不相干的人管到別人頭上去了,到底是底氣不足。
為了孩子花嘉崎沒了底氣,為了酒莊更沒了反對的理由。
這事就這樣定了下來。
這樣就只剩下閩浩清的事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第二天用過早膳回到屋裡花千月吩咐蘭香把上次路過成衣鋪順手買的男裝拿過來。
蘭香聞言奇道:“小姐要那個做什麼?”
“小姐我今天要出門,不方便穿女裝,想著那件到是挺合適。”
換上男裝一位風度翩翩的美少年出現在眾人眼前。
雪白的素面杭綢直裰,袖口、肩頭繡著同色的蝴蝶,當初路過成衣鋪一眼就看中了這些蝴蝶,才買下了這衣裳,沒想到還真派上了用場。
白色的杭綢直裰襯托的原來就面板很白的花千月肌勝如雪,再加頭上簪著的白玉簪彷彿那風中謫仙長身玉立美的令人移不開眼睛。
蘭香吞吞口水道:“小姐,您要是位少爺咱鎮的閨女都要讓您給迷到了。”
花千月看著三丫頭看自己的表情玩興漸起……
閩老夫人在屋裡與王嬤嬤閒話家長之桃僚簾進來道:“老夫人有位花公子求見。”
閩老夫人疑惑道:“哪個花公子?”
柳溪鎮上還有第二家姓花的嗎?
之桃抿嘴一笑,道:“說是您的故交,您一見就認識。”
故交?
閩老夫人思來想去也不記得認識這號人,也罷來都來了見見又何妨。
很快之桃引著一位少年後生進來了,雪白的杭綢直裰,低著頭看不到容貌,從身形上來看應當長相不俗才是。
來人低頭對閩老夫人行禮道:晚輩路過如此地特來拜會老夫人。
閩老人見來人一直低著頭不肯以真面目示人不悅道:“既是故交何以不能真面目示人?”
聞言少年吃吃一笑,抬起頭來。
但見來人長眉入鬢,面若冠玉,雙目似含星辰流光溢彩,英氣勃發說不出的俊朗清逸。
閩老夫人驚得從羅漢床上站了起來,無它,因為面前的俊美少年竟然是她的寶貝孫女花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