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宛玉坐在亭子裡一邊滿足的啃著雞翅一邊看著旁邊熟練的烤著香腸的花千月嘆道:“有時我真覺得月兒你才是姐姐,而我是妹妹,和你在一起總是你照顧我。”
花千月給她一記白眼道:“只大兩個月而已。”
童宛玉用插雞翅的竹仟子敲敲桌子道:“大兩個月也是大好不好。”忽而又道:“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吃苦?每天吃好喝好算吃苦不?
花千月唔了聲看著童宛玉認真的點點頭道:“以後要對我好點知道不?”
童宛玉嗤的一聲笑了出來:“你這人還真是……好好的氣氛讓你弄沒了。”
花千月把烤好的香腸遞給饞得直流口水的蘭香,對童宛玉道:“我不喜歡悲春傷秋的,除了讓自己可憐自己外沒有別的用處,我喜歡向前看。”手舉起來做了個向前伸的動作。
荷露看著蘭香接過花千月手裡的烤香腸瞪了眼蘭香把自己烤的肉串遞給花千月,對蘭香道:“要吃自己不會弄?我看你現在到成了小姐了。”
花千月把肉串推了回去道:“你先顧著自己吧,我午膳吃了好多還沒消食呢。”又睨了童宛玉一眼道:“我可不像某些人對著滿桌子的山珍海味還能讓自己餓著。”
童宛玉一聽:“好啊,敢編排我。”跳過來呵花千月的癢癢:“看我怎麼收拾你。”
花千月躲到荷露的身後,躲過童宛玉的手求鐃:“好姐姐,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兩人嘻哈了會,童宛玉嘆道:“要是天天能跟你一起玩就好了。”
花千月招了荷露過來,讓她裝些燒烤給谷老夫人那邊送去,主人的馬屁還是要拍拍的。
童宛玉就看了花千月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花千月道:“想說什麼就說唄。”
童宛玉道:“你是不是更喜歡蘭香,我發現你很少讓她做什麼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花千月給了她一記讚賞的眼神:“聰明。”看看蘭香又看看在裝食盒的荷露道:“蘭香性子活潑跳脫、荷露沉著穩重,這種事讓蘭香做的話指不定就砸在半路上了。”
蘭香聽了委屈的叫“小姐”,荷露卻只是笑笑。
花千月就對童宛玉道:“看到沒,我沒說錯吧。”
童宛玉道:“你讓我越來越驚奇了,不如把你家的酒莊搬到京城去吧,這樣我們就能天天一起玩了。”
你以為酒莊是個東西啊,說搬就能搬走?
“有好吃的也不叫上我們”花千樹殺了過來,後面還跟著一群尾巴。
花千月奇道:“你們怎麼過來了?”
童羽飛溫聲道:“三表弟說園子裡有一奇石,石身有八百多孔,孔孔相連,在石頭頂部注水每個孔中都會有水流出來……”
話未說完,童羽軒搶白道:“不過沒去成,路上遇到給外祖母送吃食的荷露姐姐知道你們在弄好吃的就過來了。”說著拿起烤好的雞翅啃了起來,眾人見他開吃,一哄而上……
烤得烤吃得吃,不大功夫一堆東西一掃而空,眾人還未盡興,又去廚房拿了東西來烤。
谷文修的二弟谷文治嘴裡吃著手裡扛著對眾人道:“我大哥最愛吃雞翅,我給他帶些……”
眾人想起上午祠堂裡的情景……童羽飛提議道:“不如我們都去看看大表哥吧。”又補充道:“宛玉和千月也一起來吧。”
花千月想表哥受傷理應探望才是,點點頭拉著童宛玉跟在了後面。
這一次,花千月看清楚了,相貌俊朗文質彬彬雖然穿一身中衣趴在床上卻不防礙那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嗯……清新,對就清新,猶如清晨的空氣明淨、清爽。
不經意間透出些許的桀驁、自我優越感,這讓那種清新打了一點點小小的折扣。
既便如此也無法和管家口裡的那個形象劃上等號。
谷文修趴在床沿上啃著烤翅道:“味道還不錯,醃二、三個時辰再烤的話就更完美了。”
看來心情不錯,還有閒情討論吃食。
谷文治看著哥哥的屁股問道:“還疼嗎?以後不要惹父親生氣了。”
谷文修對谷文治笑笑溫聲道:“別擔心,我沒事。”稍頓答非所問的道:“大不了他打死我好了。”
語氣中有一種壓制不下的怒火和壯士一去不復還的悲壯。
花千月默默嘆了口氣,十六、七歲正是青春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