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竟然跟這麼一個只會打女人的男人混在一起,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但不管如何,剛才打了人,真要來了警察,還要去派出所理論一番,極為不便,何況這段時間他又在坐“冷板凳”,如被朱庸良等人知道他又在外面打人鬧事,肯定又會抓住這一機會,把事情搞大。
他也就順從地在袁小越的拉扯下,走向了汽車,上了車。只見那男人和女人,也上了車,車子啟動往山下開去。
坐在車上,袁小越誇獎說:“梁健,你今天真是帥呆了!沒想到,你這麼能打啊!”梁健說:“我在大學時,練過幾年拳擊,聊以防身而已。今天這種傢伙,三個也別想近我的身。”
袁小越看著梁健,向他側過身來,想要再次坐到他的大腿上去。梁健說:“幹什麼?”袁小越面帶紅暈地說:“你剛才不是說,救了人後繼續我們的事嗎?”
梁健看到袁小越一副意欲狂放的樣子,本不想拂她的意,可一想經過了剛才的打鬥,這個場合肯定是不合適了。梁健說:“你能保證那個傢伙,待會不叫一夥人來這裡?”袁小越一聽覺得還挺有道理,就開動了汽車:“我們換個地方。”
梁健沒想到袁小越對這事這麼執著,又想到自己包裡的信封袋中,並不是五萬塊錢。他就對袁小越說:“我們回酒店!”袁小越說:“幹嘛?難道還去喝酒?”梁健說:“去取錢,你的任務不是那五萬塊嗎?”袁小越說:“你包裡不是有信封袋嗎?”梁健說:“你看看!”
袁小越著急開啟了信封袋,裡面竟然是一疊報紙……
梁健從吧檯取回了五萬塊,交給了袁小越,說:“袁小越,我知道你今天所做一切,都是為了這五萬塊。你拿去吧,我也不折騰你了!”說著,轉身走出了酒店,在路邊,攔住一輛計程車,走了。
袁小越拿著五萬塊錢,呆呆地瞧著漸漸走遠的梁健,自言自語道:“我才不僅僅為了這五萬塊呢!梁健,我還會找你的,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