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
宴北說:“我帶藥回來給你了。”
“藥?”謝安易奇怪的說。
宴北說:“對啊,這個給你,據說塗上就不疼了。”
謝安易接過精緻的小盒子,開啟就聞到一股香味兒,裡面是粉/嫩色的藥膏,看起來有點太過於曖昧了。
他一下子就明白過來是什麼藥了,頓時面紅耳赤,說:“你,我才不要。”
宴北連忙說:“我沒有要羞辱你的意思,不過我那天是太粗/魯了,你還是塗上一點罷,不然身/子難受也是你受苦啊。”
謝安易身/體的確是非常不舒服,今天還算是好的,不過下面紅腫的厲害,一時半會兒好不了的樣子。
宴北迴來了,謝安易也別想出去打探訊息了,只能老老實實的在府邸裡待著。
中午吃過飯,宴北就在院子裡練武,謝安易累了,回房間去休息。他躺在床/上,拿出那個小盒子看了一眼,最後還是開啟來,想著不能跟自己過不去,雖然有些羞恥,但是沒準抹了藥就真的好了呢。
謝安易哪裡知道這藥有助興的作用,自己躲在屋裡,偷偷摸/摸的就褪/下褲子來塗藥。
他本來想神不知鬼不覺,但是誰想到……
宴北練武練的出了一身汗,燒了一桶熱水,想要拿件換洗的乾淨衣服,然後就去洗澡的。
宴北推門進去,立刻就聽到謝安易痛苦的呻/吟聲音,他頓時就被嚇了一跳。
趕緊跑到床邊,就看到謝安易衣/衫/不/整,尤其是褲子退到了膝蓋下面,正滿臉通紅的在床/上亂蹭著<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宴北一下子傻了眼,嗓子眼裡發出咕咚一聲,艱難的吞嚥了一口,眼睛瞬間就拔不出來了。
謝安易此時已經被藥效折磨的要瘋了,眼前的人影都是模糊的,完全不知道幹什麼好。
宴北說:“安易,你怎麼了?”
他伸手扶住謝安易,謝安易身上滾/燙的很,感覺到宴北面板上的涼意,立刻就緊緊攀在他身上。
宴北頓時腦子裡就炸了,他喜歡的人緊緊抱著他,還在他身上不斷的亂蹭撩/撥,宴北哪裡受得了。
宴北猛的就把謝安易抱了起來,然後大步的就出了房間,也忘了拿換洗的衣服,直接將人抱到了廚房去,那裡擺著一桶燒好的熱水,正冒著嫋嫋的熱氣。
噗通一聲,宴北就將謝安易放在了裡面。
謝安易瞬間全身都溼/了。
水很熱,謝安易呻/吟著,想要逃出浴桶,他現在全身都熱,一碰到熱水更不舒服。
不過宴北不讓他跑,自己脫掉了衣服也跳了下去,把謝安易緊緊的壓在浴桶壁上。
謝安易被藥效折磨瘋了,他隱約看到宴北,就瘋狂的纏了上去,腦子裡不自覺的回憶起上次兩個人糾纏時的戰慄感覺,竟然讓人回味不止。
謝安易配合著宴北對自己的探尋和深入,藥效過去的時候,他已經疲憊不堪了,腦子裡也清/醒了起來,只是身/體裡那種陌生又快樂的餘韻還是讓他全身發/麻。
謝安易摟住宴北的脖子,不斷的喘息著,一點推開他的力氣也沒有了。
等謝安易再醒過來的時候,窗戶外面已經是一片的漆黑了,好像已經是半夜時分,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他的身邊有人,是宴北,宴北也睡著了,正緊緊摟著他。
宴北的體溫很高,讓他覺得挺暖和的,謝安易迷迷糊糊的,竟然覺得有點留戀這種溫度。
謝安易一動,宴北就醒了,立刻緊張的問他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喝水,還是餓了想要吃飯。
謝安易聽著他一連串的發問,一點也沒有力氣回答。倒是宴北語氣中的擔心和關切,讓他的氣消了一點。
謝安易緩了一會兒,咬牙說道:“你給我的是什麼藥?”
“我,我也不知道……”宴北老臉紅了。
謝安易說:“我看你是誠心的。”
“不不,”宴北趕緊說:“雖然我很喜歡你,也,也想和你做那種事情,但是我沒想過要給你下/藥的。”
宴北倒是誠實,弄得謝安易臉都紅了,說:“那你,那你還碰我。”
宴北說:“我見你那樣子,就沒忍住。”
謝安易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
宴北給他倒了一杯水,小心的扶著他喝下去,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