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邢端笑了一聲,低頭在他的耳邊吹了口氣,說:“用我的身/體安慰你,不喜歡?”
楚鈺秧頓時被趙邢端聲音蘇的神魂顛倒了,都忘記反/抗了。
不過楚鈺秧腰都傷了,身上還有幾處磕紫了,趙邢端也捨不得折騰他。最後用嘴巴幫楚鈺秧做了一次。
楚鈺秧腰疼,晚上一翻身就疼,一晚上都沒睡好。趙邢端一大早就把御醫又給叫過來了,再讓御醫給楚鈺秧瞧一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楚鈺秧聽說宴北過來瞧自己,就在外面,說:“讓他進來吧。”
趙邢端有些不贊同,用被子把楚鈺秧包的嚴嚴實實的,楚鈺秧現在衣冠不整的,讓其他男人瞧了,趙邢端心裡不高興。
宴北進來看到楚鈺秧躺在龍榻上,有點發懵,不過楚鈺秧和趙邢端的表情太自然了,徹底把宴北給弄糊塗了。
宴北說:“楚大人,你生病了?”
楚鈺秧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搖了搖手,說:“沒事沒事,就是,小病小痛而已。”
“哦哦,那就好。”宴北說。
御醫剛給楚鈺秧看完病,正拿了新的藥膏出來。
宴北瞥了御醫好幾眼,楚鈺秧眼尖的發現,說:“宴北,你也病了嗎?”
“不不,”宴北趕緊說:“我是想找御醫討教一下,討一種藥的。”
楚鈺秧覺得奇怪,說:“御醫不就在這裡,你問罷。”
宴北有點不好意思,拉著御醫小聲的問了幾句,不過聲音太小了,楚鈺秧根本沒聽到。
御醫聽了倒是臉上一點奇怪的表情也沒有,這讓宴北鬆了口氣。御醫很自然的就從藥箱子裡拿出一盒藥來,遞給宴北,又說了兩句。
楚鈺秧一瞧那小藥盒,頓時臉上表情豐富了起來,因為這藥盒楚鈺秧常見啊,趙邢端經常給自己用的,御醫哪裡估計是常備著,所以宴北一說他就立刻拿出來了。
楚鈺秧頓時就興/奮了,眼睛亮的嚇人。
趙邢端一瞧,頓時覺得頭疼,估計楚鈺秧又在想著欺負的壞點子了。
宴北拿到了藥特別的高興,本來他想告辭離開的,不過楚鈺秧忽然叫住了他。
楚鈺秧說:“宴北,你手裡拿的是什麼藥啊。”
宴北支支吾吾不太好意思說:“只是……傷藥而已。”
楚鈺秧嘿嘿嘿的壞笑了幾聲,說:“我這麼聰明,你還想騙我?從實招來,你禍/害了哪家的良家少年!”
宴北頓時面紅耳赤,說:“我……”
楚鈺秧笑眯眯的對他招了招手,說:“宴北啊,我告訴你吧,這個藥並不是很管用的,塗上去效果不是很好。我這裡有另外一種藥,只要塗上去就超級有效果哦,特別管用!不是我吹的!”
楚鈺秧說著,就趴在趙邢端的耳邊說了兩句話。
趙邢端一臉無奈的瞧著他。
楚鈺秧擺了擺手,讓他趕緊去。
趙邢端就起身拿了一個小盒子過來。
楚鈺秧壞笑著就交給了宴北。
宴北接過來一瞧,盒子非常精緻,一看裡面的藥就是好東西,開啟就聞到一股香氣,還挺好聞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宴北道了謝,說:“真是多謝楚先生了。”
楚鈺秧擺擺手,說:“不用謝不用謝,你去送藥吧,看你這麼著急,不如給你放一天的假啊。”
宴北一愣。
楚鈺秧說著就戳了戳趙邢端,趙邢端只好給宴北放了一天的假,讓他回家去了。
宴北一走,楚鈺秧差點笑出眼淚了來,如果他腰不疼的話,一定會在床/上打滾的。
楚鈺秧給宴北的那盒藥,就是上次顧長知送給他坑他的那盒藥。藥膏的確很好用,但是裡面催/情的效果也太好了,楚鈺秧完全不敢用第二次!可恨的是,後來見到顧長知,趙邢端還管顧長知要了配方,特意讓人調製了一抽屜的這種藥膏!
宴北揣著那盒藥膏,就跟撿到了寶貝一樣,高高興興的就往回去了。
他回去那會兒,謝安易剛吃飽喝足了,精神恢復了一點,正準備要不要出門打聽一下最後一塊玉佩碎片的下落。
然而謝安易還沒出門,那邊宴北忽然就回來了。
謝安易愣了一下,說:“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