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崢當然想帶著陳季晚走,可是真到了這個時候,他又猶豫了,萬一陳季晚到時候有個三長兩短,恐怕他一輩子都會後悔的。
陳季晚說:“你現在不答應沒有關係,不帶我走也沒有關係,反正以後我們還是會見面的。”
陳季晚說的見面,自然是在邊關。
“你怎麼這麼倔。”嚴崢嘆了口氣,說:“那裡太危險了,真的不適合你。”
陳季晚說:“我可以慢慢適應的。”
嚴崢說:“你這是何苦?”
陳季晚一咬牙,說:“我想留在你身邊。”
嚴崢愣住了,有點不敢置信,說:“你說什麼?”
陳季晚不說話了。
嚴崢覺得自己在做夢,心臟猛跳不止,陳季晚剛才說了什麼,他忍不住衝上前去,一把將人抱住了,說:“我沒有聽錯罷,你剛才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好不好?”
陳季晚哪肯再說,咬著牙偏過頭去不說話了。
嚴崢看到陳季晚泛紅的臉頰和脖子,一陣欣喜若狂,說:“陳季晚,我真的願意和我在一起?我知道我以前有點混/蛋,不過我以後肯定會改的。”
陳季晚臉更紅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嚴崢看到他紅豔的嘴唇,幾乎近在咫尺,讓他心裡癢的不得了。
嚴崢扶住他的後頸,說:“我想吻你。”
陳季晚嚇了一跳,瞪大眼睛瞧著他,嘴巴也略微張/開了。
嚴崢立刻低下頭去,就吻住了陳季晚的嘴唇。
陳季晚全身僵硬,不過也沒有躲開,反而緊緊/抓著他的胳膊,看起來有點緊張過/度了。
嚴崢安撫的拍著他的背,溫柔細緻的吻著他的嘴唇,並不急於深入,等陳季晚緊張緩和一些,才慢慢的將舌/頭探了進去。
陳季晚沒有反/抗,漸漸放鬆/下來,體會著嚴崢帶給他的快/感和戰慄。他忍不住回憶起他們第一次接/吻,身/體不住的顫/抖起來。
嚴崢本來只是想吻他一下,但是他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他開始喘粗氣,抱著軟/下去的陳季晚,在他臉頰和脖子上不斷的親/吻。
陳季晚已經迷迷糊糊了,軟在他懷裡,一口一口喘著氣,不知道自己應該幹什麼。
嚴崢瞧著他迷離的樣子,喉結滑/動著,他已經忍不住了,將人抱進了後面去。
陳季晚被他壓在床/上,兩個人又糾纏著親/吻起來。
嚴崢覺得自己應該停下了,不然真的一發不可收拾<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只是陳季晚卻一隻伸手摟著他的脖子,好像在邀請他進一步侵佔一樣。
最終,嚴崢也沒忍住,還是將人徹底吃幹抹淨了。
陳季晚沒有像第一次那樣抵/抗,反而迎合著他的動作,青澀卻又努力的配合著。
嚴崢覺得自己都要瘋了,身/體裡的熱血沸騰起來,他有種想要把陳季晚弄哭弄壞的衝動。
兩個人折騰到了深夜,陳季晚實在沒有嚴崢那麼好的體力,最終哭著就昏睡了過去。
第二日一大早,楚鈺秧和趙邢端都起的挺早的,今天嚴崢要進宮來辭行,然後就要離開京/城了。
楚鈺秧左等右等,還以為自己起晚了,但是吃了早飯後還遲遲不見嚴崢進宮。
楚鈺秧問:“端兒,你是不是記錯時間了,嚴崢不是今天走吧?”
“就是今日。”趙邢端說。
“那他怎麼還不來?”楚鈺秧問。
趙邢端搖頭。
楚鈺秧無賴的趴在桌上吹茶碗裡的茶葉子,說:“不知道劉大人那邊審的怎麼樣了。其實這個案子還有好多疑點,而且最主要的是,是誰殺了陳大公子呢?”
陳大公子死了,仵作驗/屍之後,發現了細微的傷口,兇器很特別,但是他們一籌莫展。大公子死的這麼蹊蹺,但是老丞相竟然不打算再追查下去,只想著趕緊辭官回鄉。
楚鈺秧說:“陳大公子又為什麼要殺戚小/姐?不會只是因為情殺吧?還有那個十一,到底是什麼人?”
十一的出現太奇怪了,他並不是住在那間房裡的,他對陳大公子的指證就充滿了疑點。十一顯然是在幫著他們,但是十一為什麼要幫著他們?
楚鈺秧突然拍了一下桌子,說:“難道他想借刀殺/人?”
然而這一切只是楚鈺秧的猜測了,十一再沒有出現過,楚鈺秧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