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能叫人看也看不懂。
喬季彥忽然開口說道:“是一本書,想必老人家識字不多罷。”
楚鈺秧皺眉,這回仔仔細細的打量起喬季彥來,這個人怎麼會知道,這裡放了什麼寶貝?實在是太奇怪了。
“對對。”老人家說:“就是一本書,不過,我們誰也瞧不懂。”
村子裡的人識文斷字的少,認識字的也只認識幾個字,根本看不懂那本書。村口小姑娘家的爹孃倒是認識字,不過他們眼下並不在。
鴻霞郡主說:“一本書,就算是金子做的,能有多寶貝。”
“書……”楚鈺秧皺眉。
是一本什麼樣的書,為什麼能被說成是寶貝。而且這裡的人幾乎不識字,為什麼把一本看不懂的書當做寶貝?
“楚鈺秧。”
楚鈺秧回頭,喬季彥正看著他,叫他的人也是喬季彥了。
因為陰天,天色實在是太黑了,祠堂裡也沒有點蠟燭,喬季彥站在門口,卻只能看到他一個大體的輪廓,顯得模模糊糊的,根本看不真切。
喬季彥緩慢的開了口,說道:“你要和我比一比嗎?”
楚鈺秧頓時渾身一個激靈,本來就很大的眼睛又瞪圓了幾分,不可置信的看著喬季彥。他感覺自己的身上好像纏著冰涼的毒蛇,那種感覺實在是像極了,楚鈺秧立刻就想到錦緞盒子和那幾封信,那個假冒的陶公子留給他的信。
楚鈺秧不敢置信的看著喬季彥,說:“是你?”
喬季彥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他,反而說道:“誰先找到那本書,那本書就是誰的。”
楚鈺秧皺眉。
鴻霞郡主奇怪的看著他,說:“這本書是村子裡的人的,怎麼能誰先找到就是誰的?”
喬季彥都沒有看鴻霞郡主一眼,轉身就往祠堂外面走去了,走的遠了才低聲說了一句:“再會。”
雖然隔得很遠,但是楚鈺秧聽得一清二楚,整個人愣著,完全都動不了了,說:“竟然是他。”
鴻霞郡主著急的問:“是誰啊?那個蕭公子怎麼回事?怎麼怪怪的。”
楚鈺秧從沒想過,自己就這樣,和那個假冒陶公子的人見面了,這麼輕輕/鬆鬆的一個相遇。他瞧見了那個總是潛伏/在他身邊的人的模樣,又想到喬仲隱的臉,感覺詭異的說不出到底是什麼感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鴻霞郡主也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卻拍著胸/脯子說:“老人家別跪著了,快點起來,你放心罷,你們的寶貝,楚大人肯定會幫你們找回來的。”
老人家一臉驚喜,鴻霞郡主還在拍著胸口保證。
“走罷!楚鈺秧!”鴻霞郡主拉著楚鈺秧出了祠堂,說:“快快,我們怎麼能叫別人比下去呢,快點找找,那本書在哪裡。你說,那本書丟/了,和王家的那個人死了,是不是有關係啊?我覺得肯定有關係,不然怎麼能這麼湊巧呢。那個殺死王家的人的兇手,是不是就是偷走書的人,到底是什麼書啊,我真是好奇死了。”
宋譜聽著鴻霞郡主喋喋不休,說:“郡主,還是讓楚大人安靜的想一想罷。”
鴻霞郡主立刻瞪眼,說:“你什麼意思,你說我吵人嗎?”
“不……是……”宋譜說。
楚鈺秧回了神,趕緊說道:“鴻霞啊,你別欺負宋譜了,你瞧宋譜多不容易。”
鴻霞郡主又瞪眼。
鴻霞郡主看著楚鈺秧,半天問:“現在怎麼辦?”
楚鈺秧說:“找兇手。”
鴻霞郡主問:“那書怎麼辦?”
楚鈺秧說:“還是先找兇手吧,我們又不知道丟/了什麼書,總不能別人一句話,就放著兇手不找,反而去比賽吧。再說了,我還要回宮呢,今天晚上回不去,我恐怕就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鴻霞郡主鄙視的說:“你不回去,肯定就能見到明天的太陽,端哥/哥是不可能隔著大老遠弄死你的。”
“這可說不定。”楚鈺秧自豪的說:“我家端兒總是很厲害的。”
鴻霞郡主:“……”
鴻霞郡主拉住楚鈺秧的手,就把人往前拽著跑。楚鈺秧差點來一個大馬趴,說:“去……去哪裡啊……”
鴻霞郡主說:“去湖邊。”
他們一口氣就跑到了湖邊,此時湖邊已經沒人了,天色太暗了,根本看不到周圍很遠的地方。
楚鈺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