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丟/了。
所以他們捱到了天亮,天色稍微亮了起來,王家大哥就跑出去找街坊鄰里幫忙找/人去了。
其他幾乎人家聽了訊息,全都出來幫忙,他們全都跑到水邊上去打撈屍體去了。
其餘三家人都點頭,說他們都是被王家老大找過去的。王家老大在村子裡跑了一整圈,通知了另外三戶人家,想著村口那家人只有個小姑娘在,也幫不上忙,所以就沒有通知。
村子雖然小,不過大家住的有一點分散,通知下來,廢了不少時間。大家說,他們到湖邊開始打撈的時候,天已經是大亮了。
一個大漢說道:“後來我們大家就全都在湖邊了,沒有誰離開過,一直在打撈屍體。”
至於昨天晚上,村子裡都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一到了晚上,大家全都睡覺了,都沒有離開過家裡一步。
這麼一圈問下來,竟然每個人都有不在場證明,而且全都毫無嫌疑可言<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基本上一般沒有嫌疑人的時候,都會分析一下誰的殺/人動機最大,人死後誰是最大的受益者。
然而這種方式,如今似乎也並不適用。
那王家的老/二在村子裡口碑不是很好,大家都知道他喜歡賭錢,而且把家裡頭的錢都拿去賭了,每次都輸的精光。街坊鄰里可憐王家的二老,在王家老/二被人追債的時候,還拿出些銀子來接濟他們,對王家一家人已經是夠好的了,都沒有什麼殺/人的動機。
那王家老/二欠了外面一屁/股債,死了也是一點銀子也留不下。而且就算他死了,他欠的那些銀子,還是會有人找到他家裡,讓他家裡人還上的,所以也沒有什麼最大受益人一說了,反而有受/害/者。
這麼一來,他們好像就遇到了死衚衕一樣,怎麼都繼續不下去了。
眼看著就要到中午了,天色反而越來越黑,黑的好像傍晚一樣了。頭頂上烏雲密佈,一點陽光也沒有,應該是要下大暴雨的樣子。
大夥一瞧這天色,全都心中害怕,有人嘴裡就叨唸著:“看來水鬼又要作祟了,這可怎麼是好啊。”
他這麼說著,就聽有人驚慌失措的大叫著跑了進來,說:“不好了不好了,祠堂,祠堂出/事/了!”
“什麼?”大夥問道:“祠堂能出什麼事情?”
村子裡的祠堂就在村西這邊,出了王家就能看到,走不遠就是了。
那人說道:“祠堂裡的寶貝丟/了!”
大傢伙一聽,全都慌了神兒,成群結隊的就往旁邊祠堂趕去。他們推開門進去,就發現祠堂裡擺放的一個盒子開啟了,裡面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所謂的寶貝不翼而飛。
“禍不單行!禍不單行啊!”
王家的老人家差點跌坐在地上,說:“這可怎麼辦啊!”
大家全都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嘴裡唸唸有詞。
這個時候,祠堂外面忽然有個瘦高的人影,宋譜第一個警覺的回頭。就看到一個人影從遠處走了過來,他是一個人,向祠堂走過來了。
“蕭公子?”宋譜問:“蕭公子怎麼過來了?”
喬季彥走過來,說:“我來這裡,本來就是想來祠堂瞧一瞧的,不過看起來,我來的並不是時候,好像出了事情。”
楚鈺秧回頭去看,就看到那張酷似喬仲隱的臉,不過說實在的,喬季彥的臉讓他覺得很詭異,畢竟性格是完全不同的。
楚鈺秧忍不住問:“蕭公子知道祠堂裡是什麼東西嗎?為什麼會特意過來瞧呢?”
“我當然知道。”喬季彥笑著說:“我是慕名而來的,楚大人不知道嗎?”
楚鈺秧被問的一愣,他的確不知道,只知道是個寶貝。
鴻霞郡主奇怪的說:“到底是什麼寶貝<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老人家,到底是丟/了什麼東西?你倒是說說看,我們可以幫你們找啊。”
王家的老人家跪在地上,顫巍巍的說:“是寶貝,非常重要的寶貝,但是……我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
“啊?”鴻霞郡主腦袋都大了,說:“你們難道沒有開啟盒子看嗎?盒子裡是什麼你們都不知道嗎?”
“我們當然看過,只是根本看不懂。”那老人家說。
鴻霞郡主更奇怪了,到底是什麼東西,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