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楚鈺秧把皓王來找的事情跟他說了,讓趙邢端給趙邢德和馮北司傳話。
楚鈺秧問:“馮北司的事情都打點好了嗎?別到時候出岔子。”
趙邢端說:“你放心。”
楚鈺秧瞧他臉色有點凝重,問:“不會又出了什麼事情吧?”
趙邢端說:“剛才陛下找我過去了一趟,是平湫的情況不太好。”
“啊?”楚鈺秧驚訝的說:“什麼叫情況不太好?平湫不是被救出來了嗎?”
趙邢端說:“一直沒有醒過來。”
楚鈺秧驚訝的問:“那是怎麼回事?”
平湫被梁祁綁走之後就困在十六衛府的暗牢裡。自從馮北司知道梁祁給平湫下/毒之後,梁祁答應了不會再為難平湫,所以毒/藥沒有再下,平湫的身/體是好了一些的,只有一些餘毒殘留,按理來說並無大礙了。
趙邢端說:“御醫說平湫中了新的毒。”
“什麼?”楚鈺秧差點跳起來,說:“梁祁又給他下/毒了嗎?”
趙邢端搖頭,說:“很可能是平湫自己服/毒了。”
楚鈺秧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
平湫被抓/走,自知是要用自己威脅趙邢德的。他試了幾次,根本逃不出去。平湫知道趙邢德對自己很好,他就更不想拖累趙邢德。他身上一直藏了毒/藥,最後就用了服/毒自盡的辦法。
楚鈺秧找到平湫的時候,平湫早已奄奄一息了。
因為之前平湫就一直慢性中/毒的緣故,御醫給平湫用了很多保護心脈的藥。幸好平湫之前一直有服用這些藥,毒/藥沒有深入心脈,當楚鈺秧將人找到的時候,還上有一口氣在。
趙邢德叫御醫給平湫解毒,只是這種毒/藥根本沒有解藥,最多隻能剋制毒素蔓延而已。
平湫醒過來的時候還很虛弱,看到趙邢德守在他身邊,有些驚訝,說:“陛下?我是不是又做夢了……”
“平湫?”趙邢德握著他的手,說:“你為什麼不等著我去救你,為什麼要服/毒?你怎麼這麼傻?”
平湫恍惚了一陣,才敢確定眼前的趙行德是實實在在的,說:“陛下,您已經沒事了嗎?”
“沒事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趙邢德說:“已經沒有事了。你快點好起來,就什麼事情也沒有了。”
“那太好了……”平湫虛弱的笑了笑,忽然一口氣提不上來,就暈了過去。
楚鈺秧和趙邢端過來的時候,御醫剛給平湫行完針,平湫從昏迷轉入昏睡之中,暫時安全了。
趙邢德問:“到底如何才能治好平湫?”
御醫非常為難,吊住平侍衛的這口氣,已經是不易之事了。
御醫說道:“陛下,平侍衛中的毒實在霸道,而且不易壓/制。這種毒畏寒,受寒則眠,臣斗膽請陛下將平侍衛送到較為寒冷的地方再行醫治,或許會有效果。”
現在已經是沒有任何辦法的時候,趙邢德自然是不想把平湫送走的,不過也不能眼瞧著平湫死掉。
楚鈺秧忽然想到煮雪山莊,那裡常年寒冷,應該很適合給平湫療傷。
趙邢德是皇帝,不能長時間離開京/城,楚鈺秧和趙邢端就帶著平湫離開了。
離開京/城這一日,正好馮北司也被偷偷的送走了,楚鈺秧正好送了馮北司一程,跟馮北司說去找皓王,梁祁在皓王那裡。
馮北司看了楚鈺秧一眼,說:“謝謝。”
楚鈺秧嘿嘿嘿一笑,說:“大恩不言謝,要不你給我一個純潔的擁/抱吧!”
趙邢端一把抓/住滿臉花痴的楚鈺秧,將人抓上馬去,摟在身前,說:“該啟程了。”
楚鈺秧來不及抗/議,趙邢端已經將馬催動了。楚鈺秧連連扭頭去瞧馮北司,不過都被趙邢端的胸膛給擋住了。
楚鈺秧極為不滿的說:“我還沒和馮北司道完別呢!”
趙邢端說:“等你道完別,平湫或許都沒氣了。”
楚鈺秧說:“烏鴉嘴,這種話不能說。”
平湫一路全是昏迷的狀態,若不是還有氣息,恐怕都會認為他已經死了。他們一路趕路到了煮雪山莊,這裡早就荒無人煙了,幾乎被白雪全部蓋住,天氣冷的要死。
然而或許就是因為天氣冷的要死的緣故,平湫竟然真的有點好轉,到了這裡就從昏迷中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