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趁著現在沒事趕緊休息一下。”
趙邢端搖了搖頭,說:“我沒事。”
趙邢端伸手摟住楚鈺秧的腰,在他耳邊曖昧的說:“要不要試一試?”
楚鈺秧說:“不行,你老實點吧,傷口撕/裂了怎麼辦?”
趙邢端咬住他的耳/垂,在他耳邊落下幾個吻來,說:“那我不動,你自己坐上來。我憋了幾日,現在難受的厲害。”
楚鈺秧覺得耳朵癢,趙邢端蠱惑的在他耳邊低語,弄得他心都酥了,脊背上過電一樣,也有點蠢/蠢/欲/動的感覺。
趙邢端見楚鈺秧臉上紅撲撲的,好像有點動/搖的樣子,賣力的使盡渾身解數。楚鈺秧頓時就暈頭暈腦的,都趙邢端的美/人計迷得不分東南西北,就真的自己……坐了上去……
事後楚鈺秧就閉著眼睛裝死,覺得羞恥的不能忍了。趙邢端是心滿意足了,抱著楚鈺秧的腰,感嘆的說:“其實,受傷也不錯。”
楚鈺秧:“……”
楚鈺秧說:“下次傷在你第三/條腿上。”
趙邢端笑了,說:“那你就該心疼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楚鈺秧好幾天沒睡好覺了,剛才廢了很多體力,累的不行,沒說兩句話就睡著了過去。
再睜眼的時候,天色都已經黑了,他們連午飯都沒有吃。
楚鈺秧發現身邊的床榻是涼的,趙邢端好像早就起來了。楚鈺秧摸/著黑爬起來穿好衣服,還沒下床,忽然聽到外殿有聲音。
楚鈺秧以為是趙邢端回來了,不過叫了兩聲,沒聽到趙邢端回應。
很快的,就有個人影轉了進來。
楚鈺秧定眼一瞧,不是趙邢端,而是和趙邢端長得有幾分相像的皓王。
楚鈺秧眨眨眼,看著皓王說:“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皓王笑了,說:“楚先生打招呼的話真是有/意思。”
楚鈺秧說:“你要做漁翁,不是應該去找皇上嗎?”
皓王說:“所以我並不是做漁翁來的。”
楚鈺秧問:“那是來幹什麼的?”
皓王說:“來辭行。不過恰巧趙邢端不在。”
楚鈺秧說:“我倒是覺得,你是撿著他不在的時候才來的。”
皓王挑眉,說:“你如果非要這麼說,也無不可。”
楚鈺秧嘿嘿嘿一笑,說:“你現在才承認暗戀我已經晚了,我已經是端兒的人了,你不要再打我的主意了。”
皓王說:“楚先生放心,恐怕除了我那侄/子,沒人能……”
“能怎麼樣?”楚鈺秧問。
皓王挑了挑眉,心照不宣的沒有繼續說下去。
皓王說:“我這次來,除了辭行之外,還要告訴楚先生一件事情。”
“你暗戀我,剛才已經說過啦。”楚鈺秧說。
皓王說:“梁祁我帶走了。”
楚鈺秧說:“咦,梁祁被你帶走了嗎?他還活著嗎?”
皓王說:“半死不活,還有一口氣。他心願已了,恐怕再無牽掛,或許永遠也醒不過來了。”
楚鈺秧說:“你怎麼把他給救了?”
皓王說:“我和他無冤無仇,還算是同病相憐,他又和我有血親關係,我為何不救他?”
楚鈺秧點頭,說:“說的有道理。”
皓王說:“還有另外一件事情。”
“什麼?”楚鈺秧問。
皓王說:“馮北司已經認/罪,恐怕當年太子和我的事情再無昭/雪之日<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我也知道這兩件事情牽扯太大,而且並不是趙邢德的過錯。所以我並不需要他翻案,只要他祭祖之時,稱心誠意的扣三個頭。”
楚鈺秧說:“這個好辦,我幫你傳達。”
皓王點了點頭。
楚鈺秧說:“還有沒有事情跟我說的了?你讓我給這個帶話給那個帶話的,怎麼就是沒話跟我說?”
皓王想了想,說:“的確沒了。”
楚鈺秧:“……”
楚鈺秧嘆了口氣,說:“那你走吧,我會讓馮北司去找你的。”
皓王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趙邢端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楚鈺秧坐在桌邊喝/茶,看起來心情還不錯,氣色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