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小姐心灰意冷嫁了張公子之後沒多久,忽然又有傳聞,原來那下人並沒有娶了大官的女兒,而是早就死了,所以才沒能回來找她。
李小姐聽聞傷心不已,但是已嫁了人,木已成舟。那張公子說全是為了李小姐好,怕她傷心所以才欺騙了她。
本來這事情也應該算完了,被當做茶餘飯後嘮嗑用的話題<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但是遠遠不止這些。
就在李小姐回孃家探親的一夜,突然就生了變故。
有人說親眼看到下人變成惡鬼回到李家報復,惡鬼怨恨李小姐下嫁給別人,將李老爺李小姐和下人們全都殺死了。
惡鬼還挖了李小姐的眼睛,掏了她的心臟,將她的血放幹,灑在李家的院子裡,最後一把火將李家盡數毀去。
大家發現的時候,李家已經被大火包圍,空氣裡全是燒焦的味道和刺鼻的血腥味,情況實在恐怖無比。
張公子得知後傷心欲絕,也沒在夏梁留下來,不久之後就搬走了。但是五年之後,那張公子帶著續絃妻子又搬回來了,聽人說是思念亡妻緣故。
滕衫說:“這是十年之前的事情了,當時我剛當捕快,嚇了個好歹。查了半天什麼線索都沒有,大家都說肯定是下人變成惡鬼尋仇,沸沸揚揚好久才過去。沒想到過了十年,事情又被翻出來了。”
楚鈺秧託著腮幫子,說:“那惡鬼為什麼不殺了張公子呢?他騙了李小姐,還娶了李小姐,惡鬼沒有理由留著他啊。”
“……”滕衫張了張嘴吧,瞪著他瞧了兩眼,不知道說什麼好,總覺得楚先生有種唯恐天下不亂的勁頭。
旁邊有幾桌離得他們不太遠的客觀,似乎聽到了他們的談論,都忍不住往這邊瞧過來。
好在這個時候,小二帶著一人上樓來了,說:“客觀,就是靠窗的這桌。”
那人點了點頭,衝著楚鈺秧他們這桌就走了過來。現在來的,肯定就是滕衫說的遠房親戚了,也沒有別人。
楚鈺秧回頭一瞧,頓時抽了口冷氣,眼睛都瞪大了。不只是他,就連滕衫也目瞪口呆了,一副見了鬼的模樣。
來人看起來是個十七八歲的男子,穿著一身藍衫,打扮的儒雅俊秀,樣子長得更是好看到沒得挑。楚鈺秧一眼就分辨出來了,這是他在城門口瞧見的那個男人。
藍衫男人走過來,問:“是滕大哥嗎?”
滕衫趕緊答應了一聲,哈哈笑著說:“是我是我。你瞧,這麼多年沒見,我都不敢認了,我給你們介紹,這就是我那遠房兄弟林百柳。”
林百柳在空位置上坐下來,正好就挨著楚鈺秧,坐在趙邢端對面。
趙邢端一側頭,就瞧楚鈺秧用一副聚精會神的模樣盯著林百柳瞧。他心裡頓時有點不爽,為什麼不爽,趙邢端一時間沒想明白,不過很快就找了一個還算合理的藉口。
趙邢端覺得楚鈺秧那副色迷迷的模樣實在太丟人了,他們同坐一張桌子,讓自己也跟著丟人,所以自己才會覺得格外不爽。
林百柳坐下,滕衫就給他介紹了楚鈺秧和趙邢端。
楚鈺秧熱情的問:“林兄,你要在這裡常住嗎?”
林百柳搖頭,說:“只是路過,就住幾日,還要去別的地方。”
滕捕快說:“那就住在衙門裡罷,也不用找住店的地方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而且現在這裡晚上不安全,你長得這麼好看,我擔心……”
滕衫大咧咧的,說到一半才覺得不好意思,林百柳雖然好看,但怎麼說都是個男人,他這麼說恐怕林百柳不高興。
林百柳並不介意,臉上也沒有不高興的樣子。
倒是這一頓飯,趙邢端看起來不怎麼高興。不過他平時也是冷著一張臉,所以滕衫只當端王爺覺得菜色不合胃口。
林百柳只是吃了一會兒,就說長途跋涉身體有點累,想要回去休息了。滕捕快就給了銀子,起身帶著他先回衙門,留下楚鈺秧和趙邢端兩個繼續吃晚飯。
林百柳一走,楚鈺秧就眨著亮晶晶的眼睛看向趙邢端,說:“端王爺晚飯都沒吃兩口,難道是水土不服?”
趙邢端也不知為何心裡慪了一口氣,說:“我並沒有楚先生想的那麼嬌貴。”
楚鈺秧肯定的說:“那肯定是端王爺吃醋了?”
趙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