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瞪大眼睛,問:“不是已經辦過了嗎?”
蘇玲不解的轉頭看蘇樺絮。
蘇樺絮好像一臉的不贊同,不過江旬義堅持,說:“上次因為突然發生事情,喜宴辦了一半,所以我準備補辦一場。”
蘇玲愣了一會兒,說:“這是江大哥和哥/哥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她說罷了,忽然就不開心的走了。
蘇樺絮一怔,在後面叫她她也不理。
江旬義說:“別擔心,玲兒或許還在為剛才的事情生悶氣呢,明日/你拿些好玩意哄哄她,她也就開心了。”
蘇樺絮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你倒是懂的哄人開心的辦法。”
江旬義笑了笑,說:“我讓人把新作的喜服送到你的房間去了,你記得換上試一試。”
“新做的?”蘇樺絮說:“上次那件……”
江旬義說:“還是穿新的好,還穿上次的不吉利。”
蘇樺絮也沒有再說什麼,就點了點頭。
楚鈺秧全程圍觀,眼睛亮晶晶的,問:“咦,你們都成親了,為什麼不在一個房間睡覺呢?”
楚鈺秧一臉純潔的樣子,還故意眨了眨眼睛。
蘇樺絮被他說的一愣,臉上有點尷尬的表情,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的話<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蘇樺絮一點也不記得當年小時候的事情,江旬義找到他,他以為是單純的交易,這才同意的。
他們只是交易而已,就算是成親了,一年之後,也是要分道揚鑣的,怎麼可能真的行夫/妻之實?
江旬義面色淡定,笑著岔開話題,說:“剛才讓兩位瞧了笑話。後日補辦喜宴,還請兩位要賞臉喝喜酒。”
楚鈺秧笑眯眯的點頭,說:“當然當然。”
江旬義很快就和蘇樺絮一起走了,楚鈺秧瞧著兩個人離開的背影,說:“端兒,你有沒有覺得蘇玲有點奇怪啊。”
趙邢端說:“你不之前說過了。”
“我說過什麼?”楚鈺秧問。
趙邢端說:“你說她喜歡江旬義。”
“我的確有說過。”楚鈺秧點頭,說:“所以你也看出來了嗎?”
剛才蘇玲聽到補辦喜宴的訊息之後,反應太過強烈了,趙邢端當然也瞧出了一些,恐怕真叫楚鈺秧給說中了,蘇玲是喜歡上江旬義了。
楚鈺秧說:“蘇玲在蘇家飽受欺負,突然有個男人對她這麼照顧,這麼溫柔,這麼寵愛的,不淪陷都難啊。她年紀還那麼小,喜歡上江旬義也正常。可惜就可惜在,江旬義對她的好只是愛屋及烏啊。”
趙邢端說:“你就這麼確定江旬義是真心喜歡蘇樺絮的。”
“要不然呢?”楚鈺秧反問。
趙邢端說:“沒準是江旬義因為遺願的事情苦惱,正好發現蘇樺絮需要幫助,所以就做了順水人情,只是單純的想要報恩罷了。”
“那為什麼江旬義堅持要重新擺宴?”楚鈺秧問。
趙邢端沒話說了,的確是這樣,如果只是單純的還人情,或者是交易,江旬義根本不需要再擺宴。江旬義堅持再擺宴,就已經說明了蘇樺絮在他心中地位很重要。這一點恐怕蘇玲都瞧出來了,所以才會不高興的離開。
楚鈺秧說:“不知道江旬義什麼時候才能抱得美/人歸啊,他一番苦心,蘇樺絮都沒發現,真是好可惜啊。”
趙邢端說:“回房去了。”
楚鈺秧趕緊屁顛屁顛的追了上去,說:“我還沒有感嘆完呢。”
楚鈺秧解/開了腳印的問題,但是仍然不知道殺死江東儒的兇手是誰,而且除了那一些猜測之外,他們也沒有新的進展。
第二天一大早,楚鈺秧又跑到宴廳去了,裡面還是亂七八糟的,沒有收拾過。不過因為過了好幾天沒有進展,留在這裡官差也都呆不住了,就撤回了衙門去。這邊一個人也沒有。
楚鈺秧吃了早飯就跑過去了,趙邢端一轉身的功夫都瞧不見他人影了,不過一想就知道,楚鈺秧也沒幾個地方可去。
趙邢端找過來的時候,楚鈺秧正蹲在門坎上,不知道在幹什麼。
趙邢端說:“快下來,門坎你也踩。”
楚鈺秧跳下來,說:“我沒有踩門坎,我是蹲在門坎上觀察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趙邢端說:“沒有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