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想起來了,那天江二爺離開的時候神色匆匆,而且滿頭大汗的,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給嚇著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楚鈺秧立刻驚訝的睜大了眼睛,趙邢端也側頭瞧了他一眼。
兩個人打聽完了,就離開了墓園。
楚鈺秧說:“裝神弄鬼的果然是江東儒啊。”
守墓人說江東儒第二次離開的時候滿頭大汗,其實並不是被嚇得,而是那個木筒子太重了,推著走一圈免不得出了些汗,就像剛才楚鈺秧一樣。
趙邢端說:“在石墓裡裝神弄鬼留下腳印的人是江東儒,那麼這件事情和江東儒的死就沒有什麼關係了?”
楚鈺秧歪著頭,說:“江東儒死的時候,大家都瞧見他臉上震/驚又害怕的表情,的確不像是自/殺。”
楚鈺秧又思考了一下,說:“你想想,當時吊燈掉下來,如果主桌那幾個人,不是因為各種原因全都走開了,恐怕死的就不只是江東儒一個人了。”
趙邢端說:“的確,當時江旬義和蘇樺絮也是才離開不久。”
楚鈺秧拍了拍胸口,說:“是啊是啊,回憶起來就覺得好險。你說有沒有可能,其實兇手的目標並不是江東儒呢?他只是個倒黴鬼。其實兇手想殺的是江旬義和蘇樺絮,只是當時正好蘇玲出現,兩個人湊巧離開了座位。吊燈掉下來,也將他們兩個的椅子砸碎了。”
趙邢端點頭附和,的確是有這種可能的。
“為什麼要殺江旬義和蘇樺絮呢?”楚鈺秧問:“動機是什麼?理由是什麼?”
趙邢端把江家摸得一門清,說:“江旬義做事小心,幾乎沒有什麼仇家,談生意也都是善交。要說關係不好的,就是江東儒了,還有就是蘇家。”
“蘇家?”楚鈺秧說。
趙邢端說:“蘇家這些年生意越來越不景氣,在五橫這地方,很多生意都讓江旬義拿走了,兩家的關係越來越惡化。”
楚鈺秧一臉興/奮,說:“江旬義肯定是因為蘇樺絮,所以才跟蘇家為敵的。”
趙邢端:“……”
楚鈺秧說:“蘇家那小妾怕蘇樺絮這個嫡子回去和她兒子搶家產,的確也有動機呢。所以現在有動機的,就變成了蘇家人和江東儒了嗎?”
“但是江東儒已經死了。”趙邢端說:“所以蘇家的嫌疑最大?”
楚鈺秧說:“可是你瞧蘇家小妾那大鬧宴廳的架勢,不像是一個聰明到殺/人佈局滴水不漏的樣子啊。”
趙邢端好像意有所指的瞧了楚鈺秧兩眼,不過並沒有說話。
楚鈺秧立刻跳腳了,說:“端兒,你那眼神是什麼意思!”
趙邢端說:“或許那個人是裝傻充愣。”
楚鈺秧說:“也有可能。”
兩個人回到了江家,與出門回來的蘇玲正好遇到<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蘇樺絮已經在門口等著蘇玲等了很久了,江旬義也在。
蘇樺絮一見著蘇玲,立刻迎了上去,都顧不得客人也在場,說:“玲兒,你跑去哪裡了?護院回來說把你跟丟/了,我都快急死了,江家的下人都派出去找你了。”
蘇玲立刻有點不高興,眼圈有點發紅,說:“我一個人在房裡沒事可做,哥/哥也不陪我,我出去走走也不行嗎?”
江旬義趕緊說:“樺絮,你也不要著急。玲兒這不是回來了,她年紀還小,與她好好說就是了。”
蘇樺絮也覺得自己口吻生硬了些,但是一個姑娘家,天黑了還不回來,護院又把人給跟丟/了,他實在是著急,生怕蘇玲出了什麼危險。蘇玲是他現在唯一的親人了,若是蘇玲有個三長兩短……
蘇玲立刻跑到了江旬義的身邊,挽住他的手臂,說:“還是江大哥對我最好了。”
江旬義拍了拍她的頭,說:“玲兒,下次不要一個人呆到這麼晚了,知道嗎?你哥/哥很著急的,他很擔心你。”
蘇玲乖乖的點了點頭。
江旬義又說:“前些時間,因為要辦喜事的事情,是我和你哥/哥忽略你了。等過段時間,我帶你們出遠門,好好遊玩放鬆一下。”
蘇玲當即很高興,說:“好呀,江大哥,什麼時候?”
江旬義說:“還要再等一段時間。玲兒,我決定後天明天補辦一場喜宴。”
“喜宴?”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