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心,他以為自己能拿到江家的家產了,沒成想到江旬義那小子卻忽然要娶妻,還要娶個男妻。這簡直把江東儒氣了個半死,他沒少因為這件事情跟江旬義鬧騰。不過江旬義不冷不熱的,壓根就搭理他,讓江東儒心裡更窩火了。
江東儒今天喝了不少酒,一肚子的邪火,又把楚鈺秧誤會成了江東儒的男妾,心中就色心大起,想要在楚鈺秧身上佔足了便宜。反正自己睡的又不是蘇樺絮,江旬義馬上就要大婚了,他還能因為一個男妾跟自己翻/臉不成?
江東儒這麼想著,就更是色膽包天了,伸手抓/住楚鈺秧的腕子,就要將人往窗邊上拉。
楚鈺秧登時就急了,他本來想張嘴就咬的,不過愣是沒咬下口去。那江東儒一身的肥肉,瞧著就讓楚鈺秧反胃。
江東儒的塊頭一個頂了楚鈺秧兩個,楚鈺秧哪裡有他那麼大的力氣,被他拽的一個趔趄。
楚鈺秧抬腿就踢,還專門往江東儒命/根子上踢去。
江東儒反應倒是很快,給躲開了,不過立刻就惱了,喊道:“小浪蹄子,你還敢踢我?”
他說著猛的一推楚鈺秧,就把人壓在了桌子上。
“啪”的一聲,桌上的茶杯茶碗全都掉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的。
與此同時“啊——”的一聲大叫,那江東儒就像個皮球一樣,突然就彈開了,一下子砸在牆上。
江東儒被撞得都懵了,他腰上被人踢了一腳,這一腳力氣實在是大,踹的他腰都斷了,根本站不起來。
楚鈺秧被人一把拉了起來,就看到趙邢端殺氣騰騰的站在跟前。
楚鈺秧扶著自己腰,說:“疼死我了。”
趙邢端立刻問:“受傷了?”
楚鈺秧說:“被桌子咯著了,我的老腰,差點斷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趙邢端一聽,臉色更差了。他兩步就走到了江東儒身邊,抬腳一踢,別看力氣好像不大,江東儒頓時慘叫起來。
江東儒哪想到忽然出現一個人,而且是個手狠的。
他倒在地上,哎呦呦的叫,說:“你是誰?敢打我?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疼死我了。”
趙邢端也不說話,又在他身上踹了兩腳。
江東儒剛開始還喊著疼,結果沒兩下就不出聲了,一動不動的。
楚鈺秧揉/著自己腰,說:“端兒,他不會被你踹死了吧?”
趙邢端說:“皮糙肉厚,沒那麼容易死。”
趙邢端將人給扔了出去,江東儒就滿臉青腫的躺在了江家的花園裡,大晚上的沒人注意,江東儒昏迷了一夜沒人管,凍得臉上的皮都青紫了。
趙邢端將門關上,面色還是很難看。
楚鈺秧小心的湊過去,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說:“端兒,你怎麼這麼慢,害的有壞人跑進來。”
趙邢端哪裡料到這一出,說:“是我不好。”
楚鈺秧重重的點了兩下頭,伸著手,說:“你看,我被他給抓破了。”
趙邢端臉色更差了,伸手握住楚鈺秧的手腕。楚鈺秧手背上有一道血痕,是剛才江東儒抓的,倒是並不嚴重,只是楚鈺秧的手白白/嫩/嫩的,所以還挺明顯的。
趙邢端將人拽到懷裡,然後低頭在他手背上吻了一下,握著他的手,伸出舌/頭在他的傷口上輕輕的舔/了兩下。
楚鈺秧立刻全身一個激靈,大叫著說:“端兒你不要舔啊。萬一那個人有狂犬病,我還沒有消毒呢,會傳染給你的。”
趙邢端:“……”
趙邢端覺得頭疼,惡狠狠的說:“你就不能安靜點。”怎麼都覺得,楚鈺秧不像是剛受了驚嚇的樣子。
楚鈺秧立刻做出委屈的樣子,說:“端兒你竟然吼我,都是因為你把我一個人丟下,我才被不明生物襲/擊了!下次你要帶我一起去知道了嗎?帶上我才安全,我只會在遠處看看美男,不會讓人撲我的。”
趙邢端:“……”
趙邢端身上有傷藥,這是他時常備著的,幫楚鈺秧清理了一下傷口,然後塗上傷藥,還用紗布裹了好多圈。
楚鈺秧舉著裹成豬蹄一樣的手,說:“端兒,我沒法吃飯了。”
趙邢端說:“我餵你。”
楚鈺秧說:“為什麼要裹成這樣,傷口會不透氣的。”
趙邢端說:“不會。”
端王爺對他處理傷口的技術很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