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酒宴就散了。趙邢端和楚鈺秧回了落腳的房間。
楚鈺秧興致勃勃的說:“我的觀察力向來是敏銳的,我覺得那個小姑娘肯定特別喜歡江旬義啊。真是好狗血啊,她哥馬上就要和江旬義成親了,妹妹卻喜歡哥/哥的丈夫。”
趙邢端:“……”
楚鈺秧搓/著自己的下巴,又說:“而且江旬義對她很好啊,那麼溫柔,怪不得小姑娘會淪陷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你說,難道江旬義娶蘇樺絮是假的?其實是看上了蘇樺絮的這個妹妹?”
趙邢端:“……”
楚鈺秧說:“蘇樺絮對江旬義不冷不熱的呀,不過蘇樺絮長得還真不錯。”
趙邢端聽不下去了,走過來捏住楚鈺秧的下巴。
楚鈺秧眨眨眼,說:“端兒,你怎麼總做這麼蘇的動作,讓我有種你在調/戲良家婦女的感覺。”
趙邢端說:“……”
趙邢端頭疼,立刻低下頭,用嘴巴堵住了楚鈺秧的嘴唇。這是端王爺發現的,最有效堵住楚鈺秧嘴巴的辦法。
楚鈺秧的嘴巴總是開開合合說個不停,不過只要趙邢端一吻上來,楚鈺秧肯定會立馬把嘴巴閉的死緊死緊。
雖然楚鈺秧咬著牙,不過趙邢端已經摸準了楚鈺秧的軟肋,不一會兒,楚鈺秧就有點氣喘吁吁的,雙/腿都軟/了,更別說牙關了,被趙邢端輕而易舉的就給挑開了。
楚鈺秧軟趴趴的靠在趙邢端懷裡,有氣無力的說:“我的嘴巴疼,你為什麼老咬我的嘴巴。”
趙邢端輕笑了一聲,雙手落在他臀/部上,曖昧的揉/捏了一下,說:“那我下次換個地方咬試試。”
楚鈺秧臉色本來就紅,現在更紅了。
趙邢端說:“乖乖在屋裡等我,我要是回來看你搞破/壞,就要咬你其他地方了。”
楚鈺秧瞪眼,說:“威/武不能屈!啊……”
趙邢端低頭咬了他脖子一口,楚鈺秧頓時尖/叫一聲,說:“真的疼啊!”
趙邢端淡定的說:“不疼怎麼留下印子?”
天黑,夜深人靜。本來熱鬧的江家,這會兒已經沒什麼人走動了。
楚鈺秧被一個人留在房間裡,趙邢端就去夜探江家了。
楚鈺秧本來想讓趙邢端換一身夜行衣的,不過趙邢端堅持不換,仍舊是一身白衣就走了。
楚鈺秧推開窗戶,對著黑漆漆的外面感嘆,以自家端兒的武功,就算有人瞧見,那人也只會大叫一聲,有鬼啊!
楚鈺秧覺得無聊,但是摸了摸脖子,他又不敢出去隨便走,他覺得脖子上還疼呢,不想再被咬了。
楚鈺秧趴在窗臺上嘆息不止,身上跟長了蝨子一樣不能老實。
他等了很久,就是不見趙邢端回來,最後趴在窗臺上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楚鈺秧睡覺一向比較沉,不過窗臺上太硬了,而且坐著睡腰痠,所以楚鈺秧睡得不是很好。
他迷迷瞪瞪,忽然覺得臉上癢,好像有人在摸/他的臉<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楚鈺秧還以為是趙邢端回來了,立刻就睜開了眼睛,坐起身來。
他坐起來的太猛了,差點撞到了人。
楚鈺秧睜大眼睛,發現一個人站在自己身邊,房門還開著,顯然是自己推門走進來的,剛才摸/他臉都就是這個人了。
楚鈺秧立刻身/體一抖,用袖子摸了摸臉,說:“你是誰,進來幹什麼?”
眼前這人看起來有四五十歲了,臉上好多皺紋,下巴上有鬍子茬,鬍子茬都黑黑白白斑斑駁駁的。男人挺著個啤酒肚,一臉的猥瑣樣,說:“我還問你是誰呢?怎麼在我江家?”
楚鈺秧一聽,看來這個人是江家的人了。他仔細一打量,心中踩了個七八分,這人沒準就是店小二口/中的江東儒吧?江旬義的那個叔叔。看年紀應該是差不多的。
男人不等楚鈺秧說話,就又說:“我還當江旬義那小子是真的不愛色,原來是不愛/女/色,嘿嘿,他的眼力倒是不錯,蘇家那小子長得模樣就好,你這模樣瞧得我心裡也癢極了,他怎麼捨得讓你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這裡,不如讓我安慰安慰你罷!”
這江東儒還以為楚鈺秧是江旬義藏在府裡的男妾,瞧見楚鈺秧趴在窗戶口,就推門進來了。
江東儒最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