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緊了我的脖子,別掉下去。”
楚鈺秧連連點頭,然後摟著他的脖子,把頭枕在趙邢端的肩膀上,舒服的嘆了口氣,說:“累死我了。你們說,施信斐他是不是指的山腳下?他一把年紀了,還那麼胖,怎麼爬上來啊。”
梁祁笑了,說:“楚先生說笑了,施信斐年輕的時候武功可是不弱的,雖然現在年紀大了,但是到山頂還是沒問題的。”
楚鈺秧睜大眼睛,說:“他還是武功高手呢?”
楚鈺秧笑眯眯的枕著趙邢端的肩膀,瞧著梁祁,說:“梁大人,你和馮大人的武功誰好?”
梁祁說:“自然是我師/弟好。”
“啊?”楚鈺秧說:“我以為你的更好呢,你不是師/兄嗎?”
梁祁不好意思的撓頭,說:“師父說我資質愚鈍,是不開竅的木頭。我的武功是遠遠不及師/弟的。”
梁祁談起馮北司,總是讚不絕口的樣子,又說:“我師/弟從小就惹人喜愛,師父最疼他的,常誇他資質絕佳,日後定然有所成就。嘿,我師/弟長得也很好看。”
楚鈺秧立刻符合,說:“是個大美/人。”
梁祁聽他說的直白,不好意思的臉紅,說:“不能叫我師/弟聽到這話,他不高興別人這麼說他。”
“誇他美還不高興?”楚鈺秧說。
趙邢端聽著,人不住想吐槽,不是每個人都像楚鈺秧這麼厚臉皮的,不過他還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梁祁憨笑著說:“楚先生說的是,我師/弟脾氣就是有點古怪,別人想有這麼好的容貌都不成呢。我師/弟出身也是不錯的,家裡祖上經商,不說富可敵國,也是家財萬貫,不愁吃不愁穿的。哪像我,渾身上下摸不出一兩銀子來,窮的叮噹響。娶媳婦都娶/不/起,連媒婆都笑話我沒錢還想娶媳婦呢。”
楚鈺秧伸手豪邁的拍了拍梁祁的肩膀,說:“梁大人,不要灰心<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窮怎麼了?窮就應該被嘲笑嗎?”
梁祁說:“楚先生,你不用安慰我,我都習慣了。”
楚鈺秧又要開口,趙邢端託著他的手拍了他屁/股一下。趙邢端可是比較瞭解楚鈺秧的人了,楚鈺秧那張嘴巴,根本就不是安慰別人用的,上半句聽著挺正經,後半句準保不是那麼回事。
趙邢端現在想堵住楚鈺秧的嘴巴,讓他不要繼續說下去了。
楚鈺秧扭了扭屁/股,仍然對梁祁說道:“梁大人!挺胸!抬頭!讓大家看看,什麼叫不僅窮,還醜。”
趙邢端:“……”
趙邢端覺得頭疼。
梁祁一愣,聽了也不惱,反而好脾氣的笑起來,說:“楚先生說話真是有趣,梁某跟楚先生說一會話,心裡頭好受多了。”
趙邢端:“……”
楚鈺秧和梁祁簡直一見如故相見恨晚,聊的是熱火朝天的。
他們總算是爬到了山頂,這山還挺高的,山上沒有路,到了上面幾乎需要輕功輔助才能爬上去。
楚鈺秧站在山頂,生怕一動自己就掉下去了,說:“好高啊。下面是不是海?”
趙邢端低頭去看,說:“應該是。”
楚鈺秧又伸著脖子,說:“對面是懸崖嗎?”
他們站的地方,隔著不遠還有一座山,對面的山更為陡峭,看著像是懸崖。
山上不大,而且光禿禿的,就是視線挺好的,一共就幾步路大的地方,沒什麼可以藏身的地方。如果他們要埋伏,看起來必須埋伏/在路上了。
三個人探查了一番,然後就開始吭哧吭哧的往山下走。這一趟走下來,楚鈺秧只走了一半,就腰痠腿疼的簡直要動不了了。
他們回來已經是下午,進了宅子的門,就看到忐忑不安的施睦。施睦、方氏、江/氏和秦訴幾個都是被帶來的,不過不讓他們出門。明日還要用秦訴引施信斐出來。
施睦見他們回來,問:“找到人了嗎?”
楚鈺秧搖頭,說:“沒有看到施信斐的人影。”
施睦臉色好一點了,不過還是很白,估摸/著沒有一段時間是養不好身/體的。
馮北司走了出來,問:“怎麼樣?”
梁祁據實說了,說:“不知施信斐為什麼要約在那座山,沒什麼可疑的地方,也不好藏/人,如果他真上山,一出現就會被我們給抓/住了。”
馮北司皺眉。
趙邢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