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瞧見了這邊的人,立刻快步走了過來。她手裡拎著一個燈籠,看起來非常年輕水嫩,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見到趙邢端又驚又喜,滿臉都是高興的表情。不過女人再一瞥,就看到趙邢端懷裡抱著的人。
女人表情一僵,隨即看清楚是個男人,又鬆了口氣,不過臉上流露/出些許的不甘心和嫉妒。
楚鈺秧也打量著女人,問:“這是誰啊?”
怎麼趙邢端的府邸裡還有女人?穿的又不像是丫鬟,更不可能是趙邢端的媽了,也不像是趙邢端的姐妹。
趙邢端黑著臉,一時沒有回答。
那女人一見,微笑著說:“我是王爺的侍妾,我……”
女人沒有說完,看到趙邢端寒著的臉色,渾身一哆嗦,竟然說不下去了。
楚鈺秧頓時瞪大眼睛,瞧著趙邢端。
趙邢端冷冷的瞧著女人,說:“你到這裡來做什麼?誰允許你過來的?若是不能安分度日,明日就回宮伺候皇太后去罷。”
女人立刻淚眼汪汪的盈盈跪倒,說:“王爺開恩,請您不要趕妾身走,妾身想要一生一世的服侍王爺。”
“嘶……”
趙邢端胳膊一陣鈍痛,低頭一瞧,楚鈺秧正露/出一口白牙,狠狠的咬著自己的胳膊,恐怕是生氣了。
趙邢端哪裡敢停留,再不管跪在地上的女人,立刻往自己的房間走,進了屋關上/門,將楚鈺秧放在床/上。
楚鈺秧也是夠毅力,一路上都咬著趙邢端,竟然不鬆口。這會兒被放在床/上了,這才勉強張嘴。
趙邢端笑著捏了捏他的臉頰,說:“讓你給說中了,我今天果然被小狗給咬了。”
楚鈺秧不搭理他,從床/上跳起來就要走。
趙邢端一把抱住他的腰,將他給壓了回去。
楚鈺秧開始大嚷大叫著要走,趙邢端一陣頭疼,低下頭就堵住了楚鈺秧的嘴唇,不過舌/頭剛往裡一送,立刻就被楚鈺秧給咬了。
趙邢端的舌/頭本來剛好,這會兒又破了……
趙邢端可不敢再讓他咬了,這還沒解釋呢,再咬的不能說話了,恐怕誤會會更大。
趙邢端趕緊抱住人,說:“你聽我解釋,那是我母后塞過來的人。嘶……”
端王爺的胳膊又被咬了。
趙邢端趕緊說:“母后成天要給我物色/女人,我推了幾次,覺得麻煩,所以才收了兩個……”
說到這裡,端王爺又抽/了一口冷氣,這回楚鈺秧往他脖子上咬了一口。趙邢端倒是不覺得很疼,就是這一咬,就覺得下面有點蠢/蠢/欲/動<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還兩個!”楚鈺秧在他脖子上留了一排牙印,氣得臉色通紅。
趙邢端知道現在不是蠢/蠢/欲/動的時候,趕緊繼續解釋說:“我絕對沒動過她們,就是讓她們住在後院了。我明日進宮,就把她們送回去。”
趙邢端可是聰明人,那兩個女人都是皇太后塞/進來的人,雖然出身不見得多高貴,肯定是做不成端王妃的,但是一旦碰了,恐怕肯定是要一直留在府裡給個封號的。
趙邢端本來就打算著,留一段時間,然後找個理由把人打發回宮裡去,這樣也好給皇太后留足了面子。若是皇太后一送人來,他立刻就送回去,那也說不過去。
如今倒好了,沒成想那女人竟然自己跑到前面的花園來大半夜遛彎,還讓楚鈺秧給撞了個正著。後院的女子平時都不能過垂花門,更別說前院了,這回趙邢端倒是有了充足的理由。
只是趙邢端頭疼不已,他好不容易和楚鈺秧把話說開,沒想到連半天都沒有,就把人給惹生氣了。
趙邢端低頭在他額頭上眼睛上連吻了好幾下,說:“乖,不要生氣了。”
楚鈺秧不理他,翻身面向裡,然後和衣閉眼就睡。
趙邢端不敢弄他,等他睡著了,才幫他把衣服脫了,給他蓋上被子。
楚鈺秧晚上鬧騰的太晚,第二天就醒不過來了。趙邢端一大早就進了宮去,讓滕衫和林百柳照顧楚鈺秧,一定不能讓楚鈺秧出門,就留在府邸裡。
趙邢端風風火火的進宮,林百柳瞧著端王爺急忙忙的背影,問滕衫,說:“王爺的脖子……”
滕衫當然也瞧得清楚,那一片的牙印……實在是……醒目極了。
今日不用早朝,趙邢德難得沒有早起,不過侍從找急忙慌的進來,在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