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一旦喝多了,能叫的人大概只有顧慨棠了。
顧慨棠想起謝冕的親人,不由嘆了口氣,坐在謝冕身邊。
謝冕問:“怎麼了?”
顧慨棠搖搖頭,過了一會兒,說:“你還記得咱們高中的事嗎?”
“嗯?”
“那時候,我跟竇爭的關係怎麼樣?”
謝冕想都沒想:“忘了。不過應該不錯吧。”
“嗯?”
“我記得你放學時拋棄了我跟他一起回家。”
顧慨棠道:“一天你也記那麼清楚。其他的呢?”
謝冕大概是沒想到顧慨棠突然問這個問題,沉吟著:“你這麼一說……我好像想起來一點。以前跑一千米,他陪著你一起補考。可其實你舅舅之前已經考過了。因為我是體育委員,所以記得很清楚,覺得他可真是疼你啊。”
顧慨棠一怔,問:“什麼時候的事?”
“高二?高三?”謝冕眯起眼睛,“記不得了。”
“我也記不得了。”顧慨棠這樣說著。男子一千米和女子八百米一直是很多學生的噩夢,他妹妹顧慨梅就曾經因為跑八百米跑到吐。這種陪伴看上去孩子氣,但是也是當時能拿出來最好的誠意了。
謝冕說:“是啊。話說你問我你們關係怎麼樣,我不知道。不過,你舅舅對你挺好的啊,單箭頭的。”
說著,謝冕比劃了個手勢。
顧慨棠道:“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