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向大人投懷送抱嗎?”
夏侯夜視線落到茶具上,絲毫不動怒,很淡的表情,“投懷送抱那倒不必。本大人也要有那閒情逸致。再說,本大人與公主情投意合,琴瑟和鳴,是世人所羨慕。”
姬玉蘿笑了笑,“大人賞千金,又來此是何意。小女子不過是府中一個普通的樂師。”
“高興而已!”夏侯夜抬頭,上下打量姬玉蘿,“來此喝杯茶水你都不高興嗎?”
一口頭血哽在姬玉蘿喉頭,有錢有勢就是任性!
捻捻衣袖,平復心緒,微微彎身,道:“沒什麼不高興。歡迎大人到來。”
夏侯夜嘴角綻放出極美的笑來,“腳好些了嗎?”
“還好!”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不過是天氣愛好之類的。
分析下來,姬玉蘿認為,夏侯夜所說都是實,比如:他酷愛梨花,酷愛那抹不易嗅到的淡香,盼望著每年一度的梨花開放。
“你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氣,酷似梨花香。是自然的體……”
他的話沒說完,因為他又瞧見了她眸子裡的不善。
她的不善不過是一瞬間,轉眼扯出墜在心口的月牙形墜子,滿目美好,“香氣來自這墜子。”
“這墜子是什麼木?”夏侯夜想伸手去接,卻中途改為持壺。
姬玉蘿記得天樓曾說過,這木是澤龍木,既有解毒功效,只是,這她不能與夏侯夜說。
“我也不知道。”
相距太遠,墜子呈一般木的顏色,只是特別光亮,但這卻不足為奇,佩戴久了,自然光亮如玉。夏侯夜未把這墜子放在心上,只當是一般的木而已。
“掛在心口,一定很是珍貴!”
姬玉蘿笑得極美,眸中又隱有挑釁,“珍貴談不上,但在我心裡卻是無價之寶。”
茶水嘩啦啦流入瓷盅,夏侯夜的手抖了一下,霍地放壺於幾,怒瞪著姬玉蘿,良久,語氣不善,“想保全性命,別再說話刺激我。”
是的,夏侯夜歷來就是反臉無情。姬玉蘿負氣垂首,夏侯夜臉色漸漸和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