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路。不經意,眼底劃過一道黯然,“宴會還沒完。素蘭與呵兒留在了那兒。”
“素蘭只會一首曲子,她留在那兒幹什麼?”姬玉蘿只覺得眼前全是小星星,情急之下一把抓住紅英胳膊。
使了大力,紅英發出一聲痛喚,後厲吼道:“放手!”
“留下的人是不是要陪那江老?”
姬玉蘿非但沒放手,力道還加劇了,紅英又羞又怒,使了勁掙了掙,沒掙脫,無奈,聲音低去了些,牴觸地道:“演出過程中情況變幻莫測,我怎麼知道?”
姬玉蘿臉色越來越難看,“人人都知道你伺候過江老,你能不知道實情?”
江老好色以及留下的人要陪江老這已經不是秘密。只是紅英以為姬玉蘿是新人,是個不關心世事的人不明白算了。這一聽她是個明白人,沉默片刻後鄭重地道:“今晚江老不知怎麼的,讓掀了隔斷紗。所有的樂師如舞娘一樣暴露在燈下。有些情況我不敢亂說。但我想情形不是很樂觀。”
姬玉蘿頭一陣的暈,後悔沒代素蘭前往。
紅英開啟了話匣子,憋在心裡的話不吐不快。
神色詭異地拉過姬玉蘿貼近木壁,壓低聲音道:“那江老好色人人皆知,舞姬與女樂師都是為供他而招。只是他們不知道那江老是如何的難伺候。我一進府就瞧出了門道,因而在那方面頗有些研究。你知道,我嘴甜,又能說會道。現在想起來,可能也就是靠著會呵哄與歪門邪道的功夫才在失寵後沒事。呵兒不行,那小妮子什麼都欠火候,素蘭更不行了。別看她表面溫柔,可骨子裡卻是那種刻板不知變通的人。依我看,今晚不出事,早晚也得出事。”
這不是宣判了素蘭的死刑嗎?姬玉蘿急火攻心,只覺得心口一陣的悶得慌,頭更是暈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