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鳴就像是下山的猛虎衝進羊群似的,只要他碰到的人,沒有誰能站穩,全都在瞬息間便被撂倒在地,而且沒有再站起來的可能。
那李玄傻力大無窮,宛如猛牛過江。沈睿東更是心狠手辣,敲山震虎。
“陳鎮長,這個真的是陳鎮長?這麼能打?”周豔芳有點看傻了,小嘴張開就合不上了。
李玄傻和沈睿東能打這個六安鎮的人都知道,可從未見過路一鳴動手打過人。
“陳鎮長是真能打啊!鎮長會武術,流氓擋不住啊!”張德柱嘆聲道:“媽的,這群混蛋竟然真的敢開打,同志們,給我聽好了,一會開啟門衝出去,將他們全都給我捆起來。我倒要瞧瞧,這六安鎮還是不是黨的天下!”
“好咧!”
身後鎮民連忙點頭,並且示意六安鎮中學的人做好準備,只不過當他吩咐完扭過來再瞧向前面時,忍不住急聲道:“陳鎮長,他們要對周豔芳下手了!”
原來廖臺銘見到路一鳴這麼能打,便心中暗暗一轉,瞧見站在旁邊的周豔芳時,想著將她拿下,當作人質威脅路一鳴住手,然後讓張德柱開啟門。到了這時候,廖臺銘也差不多是瘋狂了,什麼招數都敢使出來。
“李玄傻,救...”
張德柱瞧著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獰笑著向周豔芳衝過去,就要喊李玄傻開啟門營救。然而救人的那個人字還沒有喊出來,他眼珠子便瞪得大大的。活了這麼多年,張德柱第一次見到這麼彪悍的一幕。
六個舞動著鐵棍,體格強壯的建築工人,竟然連線近周豔芳身體的機會都沒有,眨眼間便全都倒在地上。路一鳴的出手明顯更為果斷和狠辣。屬於那種典型的要麼不動,要動便斬草除根。
咔嚓!
清脆咔嚓聲的不間斷響起中,六個大男人手臂腿骨全都被敲斷。每個人額頭頓時佈滿著汗滴,大聲的慘叫著。
“我沒有看錯吧?一個人打六個,他們全都撂倒了?”鎮民們揉搓著雙眼,到現在都不敢相信。
砰砰!
路一鳴護著周豔芳,從動手那刻起便沒有想過停下。知道打倒下為止。
“老闆,現在怎麼辦?這三個人真猛啊!”
“是啊,咱們快要頂不住了,要不咱們退吧!”
“老闆,給蘇鎮長打電話,讓他派人過來吧,咱們收拾不了了。”
廖臺銘眼瞅著整個形勢大逆轉,心急如焚,張嘴大罵著頂住的同時,急忙撥出一個號碼,“蘇鎮長,讓你的人趕緊過來吧,再不來我就頂不住了。”
說完這話廖臺銘便直接掛掉電話,他沒有那麼多時間和蘇丹宏耍嘴皮子,反正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要是沒辦法蹦躂你也別想跑掉。
“給我來幾個人,去將那輛車砸了。將裡面的人給我抓出來,媽的,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們!”廖臺銘怒聲道。
“是!”
頓時身邊便跑出四個男子,揮舞著鐵棍衝著老爺車奔了過去。咣噹咣噹聲響中,整輛車子很快便凹下去無數個坑。
“廖臺銘,讓你的人全部住手,不然我和你沒完!”路一鳴瞧著眼前的情景有點想不通,自己的車跟他們有仇嗎?
那輛破車反正也是二手貨,二萬多塊錢買的,路一鳴也不在乎。唯獨覺得這群混蛋的行為有點下三濫。
路一鳴不在乎,沈睿東可在乎,身為司機,鎮長的座駕若是給砸報廢了,這不是砸自己飯碗嗎?
是可忍孰不可忍!
“敢砸我的車,你們死定了!”
沈睿東一個健步衝過去,把那幾個砸車的傢伙打飛,然後,沈睿東開啟變形的車門,鑽進車裡面發動。車子外殼和擋風玻璃被砸爛了,裡面倒無大礙,坐在車裡的沈睿東心疼的罵道:”馬戈壁的,我撞死你們。”
呼!
幾乎在沈睿東話音落下的同時,油門一下子踩到底,頭腦發熱之下,想都沒想便將車子衝著前方狠狠開了出來。
砰!
短短三十米距離,老爺車很快便衝過去,一頭撞到鋼絲門上。幸好廖臺銘很有分寸,做足了準備,才沒有將他們撞飛,連貫帶爬地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