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鎮長,我真不是小姐,你把手拿開!”秦豔湘用力的掰開路一鳴的手,剛準備離開,沒想到路一鳴竟然再次撲了過來,直接將秦豔湘一下子抱在懷裡樓抱到了廣木上。
“小姐,不要走,不要走!”路一鳴狂熱的朝著秦豔湘嬌豔欲滴的紅唇上親去。
“嗚嗚……”秦豔湘左右搖晃著腦袋,閃躲著路一鳴,嘴裡低聲嗚咽道:“不要,不要啊!”
“小姐!玩玩唄!”路一鳴嘴裡邊喊著,腦袋邊朝著秦豔湘感的紅唇啄去。
見秦豔湘腦袋晃的厲害,路一鳴微微皺眉,嘀咕一句,‘不乖’接著雙手捧住秦豔湘的腦袋,使她腦袋動彈不得,接著笑眯眯的湊了過去。
潤的香澤被路一鳴含到嘴裡,頓時整個身子開始燥.熱不安起來,親吻秦豔湘的力度也大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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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路一鳴慢慢的湊了過來,秦豔湘回過神,嚇的雙腳亂踢,雙手亂拍打著路一鳴的匈膛,頑強的抵抗著路一鳴的侵.犯,嘴裡低聲媚音連連道:“別,我不要,快走開!”
“不許叫!”路一鳴眯著眼睛,皺著眉頭。
“嗚嗚……別,陳鎮長你醒醒啊!”見路一鳴眯著眼,盯著自己的臀部看,秦豔湘羞愧不已。
“陳鎮長,陳鎮長是誰?!”路一鳴眯著眼,愣了一下,疑惑的低聲嘀咕一句後,管不了那麼多。
“哼哼……”
秦豔湘唇齒輕啟,呼吸急促起來
俗話說的好,生活如強.,既然不能反抗,那麼就閉著眼睛享受,此刻的秦豔湘便是這種心態。
漆黑的房間之中,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零零散散的灑落些許光芒進來,照在柔的大廣木之上,而在此刻,房間中各種旋律一一上演,除了牆壁上石英鐘有規律的擺動聲,大廣木發出的吱呀吱呀聲,還有男人稍微粗的喘及女子嫵媚輕柔的低聲。
各種旋律彙集在一起,仿若一支優美的交響曲,雖然雜亂,卻不失另一種美感!
“小姐,我不……不行了……”
“啊!!!嗯,哼哼……”
秦豔湘在這一刻也是身體微微抽搐著痙攣著,身子緊緊的繃直,紅唇緊咬,表情似痛苦似享受又似解脫。
秦豔湘匈口劇烈的上下起伏著,喘著,同時又在心裡噓嘆一聲,多久沒有嘗試過這種滋味了!
將發洩完,如八爪魚一般爬在自己身上沉沉睡去的路一鳴輕輕推開,秦豔湘歇息一會後,緩緩坐了起來,只覺得整個被壓抑的身心在得到釋放後,輕鬆了不少,那種感覺就如同貼在自己身上幾年的汙泥被清洗的一乾二淨,靈魂和軀體都得到了洗滌,此刻,秦豔湘覺得自己又年輕了好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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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一下,秦豔湘轉身表情複雜的看了路一鳴一眼,接著幽幽嘆了口氣,幫路一鳴 蓋好被子後,輕手輕腳的退出了房間。
……
次日清晨,路一鳴醒來,見是個陌生的房間,於是趕緊穿好衣服,走出房間,見客廳的茶几上留著一張便條,秦豔湘在上面留下一串清秀的文字,大概的意思就是路一鳴如果真想辦酒吧就約個時間見面,可以仔細的商討一下,字條的底部還留了一串電話號碼。
路一鳴笑眯眯的將便條揣進兜裡,鎖上門後,開車回了家。
……
……
路上,市委組織部丁家明打來電話,讓他立即去市政府去一趟,見面談。
到了辦公室,路一鳴正和市委的一個同志親切地交談,而那個同志面色憔悴,其中一支胳膊上戴著黑紗,應該是家裡剛有直系親屬去世。
“放心,我會安排人專門成立治喪委員會,老周生前曾經說過,一切從簡,我們也會遵照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