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仕途暗淡事小,關鍵是樂普公司,決不能失去那塊地的開發。
想到這,路一鳴迅速下樓,見那個陌生男子發動汽車離開,掃了一眼,記下車牌號,正欲開車去跟蹤。而這個時候,那位對曾婉婷窮追不捨的蔣大力正巧開著寶馬車前來送花。
“大力哥,幫我跟著前面那輛車!”路一鳴衝過去,拉開寶馬車門,上了車。
“哎,我的花!”蔣大力的阻止晚了一步,路一鳴人進去了,放在副駕駛上的一束磨盤般大小的紅色玫瑰花,直接被他丟出了車窗。那可是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啊!
不過,蔣大力已經把路一鳴當小舅子看待了,也不敢生氣,僅僅有些詫異的嘟囔道:“啥事,這麼急 啊?”
路一鳴微微的笑了一下,說道:“ 先跟上,一會再跟你說。”
蔣大力答應一聲,一腳油門,寶馬車風馳電掣地離開了樂普公司。
在跟蹤的路上,路一鳴把自己遭人陷害的前因後果跟蔣大力說了一遍,弄得蔣大力也是替路一鳴打抱不平,說道:“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幫你的,我不會讓你出事的。”
路一鳴愕然的看著蔣大力,禁不住微微的笑了起來,心想,這丫其實蠻不錯的啊,只可惜婉婷姐對他沒啥興趣。
……
……
帝豪別墅區,是龍景市一等一的富豪住宅區,比起路一鳴家的那種低廉別墅可不是一個檔次的。雖然有高階的安保系統,但對於開著寶馬車進入的人員形同虛設,就像是天下無賊劉德華訓斥保安的那句話:你以為開好車就是好人嗎?
跟蹤進別墅區,那個陌生男人上了樓,沒多長時間,陌生男人和黃立成從別墅走了出來,出來的時候,路一鳴發現,那個男人手裡的資料袋並未帶出了。別墅三樓,一個白嬌嬌的女人含笑朝樓下的黃立成擺手,看兩個人那難捨難分的樣子,不用說,這個女人是黃立成的婦。
他擁有了劉麗並不滿足,而私下還養著婦,路一鳴真想不懂,劉麗這個賤人,為什麼會為了這種男人陷害自己,值得嗎?黃立成離開後,這別墅內可就剩下那美少婦一個人了。
路一鳴和蔣大力在車裡等了一個多小時,抽了幾顆煙,然後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從車上走下來。來到別墅門前,按了一下門鈴,門鈴的對講機傳出一個嬌柔的聲音:“誰呀?你們是幹什麼的?”
“我們是物業的,過來檢查水錶!”蔣大力說道。
那個女人可能並未多想,便開啟了房門,而門一開,噩夢也就開始了。
路一鳴在整個別墅裡翻來找去,目標就是那個資料袋,查詢的特別自信,等他上了三樓,只見美少婦雙手反綁,窩在一個角落裡,蔣大力那小子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手裡抱著一片西瓜呼哧呼哧的啃著,旁邊還散落著幾塊吃剩的西瓜皮。
看見路一鳴進來後,蔣大力嘿嘿的笑了一下,說道:“兄弟,要不要來一塊?”蔣大力是屬於敗家子,吃喝玩樂他行,膽子也大,在路一鳴的唆使下,綁架了黃立成的婦。
這個女人年紀不大,二十一二歲,名字叫許雅潔,還是個剛畢業大學生,可能是好逸惡勞,或者是家中有變故,總之,算是被黃立成養了。
路一鳴無奈的瞪了這小子一眼,走過去拿起蔣大力遞過來的西瓜就啃了起來。看也沒有看一旁的許雅潔一眼,彷彿她根本就不存在似的。許雅潔緊張的看著二人,心裡暗暗的想著怎麼才能離開這裡。
剛才她正在帶著修理水錶的去衛生間檢視,誰知道蔣大力忽然的闖了進來,也不管她怎麼掙扎叫喚,就這樣直接把她打暈,等她醒來的時候就已經發現被綁上了。她本來還不明白蔣大力為什麼要綁架自己,現在看見路一鳴,她頓時就全部明白了。因為黃立成手裡的照片她看過,很眼熟。心裡不由的升起一絲恐懼, 知道路一鳴肯定是為了那些照片和錄影帶而來。
路一鳴瞥了一眼許雅潔,只見她渾身上下只裹了一條毛巾,由於蹲在地上的關係,那神秘的地帶竟然若隱若現。“你小子沒幹啥禽獸不如的事情吧?”路一鳴說道。
蔣大力掃了一眼許雅潔,轉頭嘿嘿的笑道:“我可是一個純潔高尚的人,別瞎說,讓你姐知道了,機會就更渺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