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以你的酒品?”路一鳴大為鄙視,和這個楊晨熙喝酒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對她的瞭解,兩杯以後準耍酒瘋。
楊晨熙今天戰意十足,有和路一鳴大幹一場分個高下的雄心壯志,直接拎出了三瓶紅的,不夠兌任何飲料,兩個玻璃杯,全部倒滿,有不共戴天的架勢。
結果不言而喻!
三杯過後,楊晨熙就耍酒瘋了!
酒瘋的楊晨熙像個孩子,一會撓撓路一鳴的耳朵,一會撓撓路一鳴的鼻子,一會拉著她的路一鳴要玩剪刀石頭布,鬧騰了一會,楊晨熙似乎有些累了,靠在路一鳴的腿上,伸手奪過路一鳴嘴裡叼的煙,吸了兩口,嗆得眼淚淌,嘴裡咒罵了一聲:“什麼破玩意。”又重新塞回路一鳴的嘴裡。
“路一鳴。”
“幹什麼?”
“知道姐姐為什麼要來南陵找你嗎?”
“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我哪知道。”路一鳴沒好氣道。
“那你猜猜嘛!”
路一鳴猜了半天也沒猜到答案。
楊晨熙看上去已經醉了,又好像沒醉,挺惆悵的樣子。
她一臉媚笑,坐在路一鳴的大腿上,就像酒吧裡陪酒女一樣,不停的磨蹭,等路一鳴下面被刺激得強勢崛起,楊晨熙圖窮匕見,一屁股坐了下去。
幸虧路一鳴早有準備,雙手托住楊晨熙的兩瓣臀,才沒讓飢渴了二十一年的小弟骨折,呃,那玩意好像沒骨頭。
“路一鳴,你幾歲啦?”奸計未得逞的楊晨熙在路一鳴的耳邊輕聲道,滿嘴酒氣,哪有傳說中的吐氣如蘭。
“二十六。”
“姐姐也二十六了,再不嫁人,就老啦!”
“以後找了男朋友,帶來讓我看看,不合心意,我就揍死他。”兩個人雖然很親密,可路一鳴依舊保留底線,楊晨熙不同於閆鳳嬌,這是個路一鳴打心裡都不敢碰的女孩,因為路一鳴怕沒有未來給她,辜負了那片純情。
“什麼樣的才合你心意?”
“比我帥的都不行?”路一鳴打趣道。
“那我一輩子都找不到男朋友了。”
“……”
“你想讓我當一輩子的老處啊?”楊晨熙尖叫,張開滿嘴酒氣的檀口,狠狠咬在路一鳴的肩膀上。
疼得路一鳴額頭冷汗直冒,不過他卻沒有喊出來,而是有些心疼的摟著這個很傻很天真的女孩。
漸漸的,鬧夠了,折騰夠了的楊晨熙趴在路一鳴的肩上睡著了,頗有幾分小鳥依人的味道,路一鳴沒有吵醒她,就這麼坐了一個多小時,一直等懷裡的瘋女孩睡熟了,才輕輕的將她抱回臥室,替她蓋好被子。
坐在廣木邊靜靜的看著這張睡熟了的狐媚臉蛋。
……
……
昨天晚上從楊晨熙家裡偷跑出來,回到宿舍就一覺睡到天亮,幸好是週末,否則,非遲到不可。一大早,又被刺耳的電話鈴聲起廣木了,為了勵志,電話鈴聲是語音的。
開啟電話一看是馬小虎打來的,一方面是詢問路一鳴在學習班過的怎麼樣?另外一方面彙報了一下六安鎮最近的情況,這一彙報,頓時讓路一鳴驚醒了過來。
馬小虎低聲問:“陳科長,你什麼時候回來,鎮裡要出事啊。”
路一鳴苦笑著說道:”我現在那裡有時間回去啊,這可是在省委組織的學習班,起碼要過年以後吧,鎮裡有什麼事你說吧,我聽著。路一鳴聽了馬小虎彙報了半個小時,不由得眉頭擰成了一個大嘎達。
馬小虎電話掛了之後,路一鳴氣得咬牙切齒,這個張德柱果然在玩花樣,故意把自己調虎離山,而他卻成了一手遮天大搞政績建設,完全打亂了城改建設之前的目標。說白了,路一鳴苦心經營賺來的財政紅利,他為了搶攻已然大筆開銷搞起了城鎮建設。
路一鳴當即撥通了張德柱的電話:“葉書記,聽說這幾天你安排了鎮黨委和政府的綜合樓開始招標。”
“哦,小陳啊!訊息挺靈通的嘛!這個事是這樣的。”電話那頭的張德柱笑呵呵地道:“我們政府部門房屋老舊,一下雨就影響辦公,看著實在寒酸。再一個就是大家集資建房的事情,我召開一個集體會議討論一下,房地產公司我來搞定就是了,這個也很容易,用地皮來換我們也不用投資多少,大家也不富裕啊,特別是年輕幹部,沒有多少錢,你告訴大家,基本上就在兩千元上下,一百二十平左右,車庫和地下室免費。”
這可是張德柱給自己提高威信,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