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之後,那位中年人請路一鳴坐上一輛軍車去了省軍區,到了那才知道,原來那位中間人,居然就是省軍區的司令肖偉江,少將軍銜。在會客室,路一鳴見到了這位換了軍服的少將,立馬起立,表示尊重。
“司令,您真是能打硬仗的人。”路一鳴說出了心裡話。
肖偉江讓路一鳴坐下,然後,遞了煙過去,搖頭嘆息道:“這些黑社會,本應該是公安和地方官員剷除的毒瘤,卻暗中勾結為虎作倀。”
看得出,肖司令憤慨,區區一個小事就能反映出社會的陰暗面,這是一位司令,若是普通百姓呢!豈不是人人被欺壓而無處伸冤嗎?
“肖司令,樹爛其根,必有其蟲。有些事還是體制問題,不過,我黨若都是您這樣的領導,咱們老百姓做夢都會笑醒了。”路一鳴恭敬道。說實在的,路一鳴對這位司令非常敬佩,見慣了形形色色**的蟲子,可能見到一隻吃蟲子老虎的血色人物,這年頭太不容易了。
肖偉江擺了擺手笑道:“謝謝你誇獎了。不過,今晚我還得謝謝你啊!你也是個有血性的年輕人,和我的一個參謀長吃了不少虧,我馬上安排醫務所給你看看傷。”
“沒事,都是皮外傷!”路一鳴笑嘻嘻道。
肖司令點點頭道:“晚上就別走了,我們這有招待所,多住兩天。咱們好好聊聊。”
英雄惜英雄,路一鳴也想跟肖司令促膝長談,可他心裡大石頭還沒落下,忙解釋道:“不行,肖司令,我現在已經火燒眉毛了,等以後有時間,我來拜訪您。”
“呦,你當鎮長比我當司令還忙啊?哈哈,說說,都忙啥?”肖偉江笑著打趣道。
聽到這話,路一鳴從心底往外冒酸水,愁眉不展地把壓在心頭的事說了一遍。
肖偉江一聽,點點頭:“你是個人才啊!不過,咱們相遇就是緣分,軍民魚水情嘛!好了好了,別愁了,不就是找人收泥猴桃嘛!我明天就拍四個團的兵力幫助你們,大概有二千多人吧,到時候由那位和你一起替我捱打的遲大田指揮,保證一個泥猴桃都不會讓你損失,二千一分勞務費都不要。”
“啥?”路一鳴一聽,激動差點沒跳起來,這簡直是山窮水復無疑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不但有了幫手,還不要錢,省了一百多萬啊!
不過路一鳴也客氣了一下:“肖司令,這……這怎麼好意思呢?”
“軍隊是人民的軍隊,人民有難我們能看著不管嗎?行了,就這麼定了。”肖偉江雷令風行立即讓警衛傳達了命令。
……
……
路一鳴程序僱工沒僱到,卻弄來了數百輛軍車,二千多士兵幫著六安鎮搶收泥猴桃的事在六安鎮炸了窩,誰都不敢想象,路一鳴能量那麼大,連部隊都請來了。
路一鳴回到六安鎮,主要負責安排戰士們的中午伙食,為了給六安鎮減少開支,戰士們早飯晚飯都在部隊,休息也在部隊,只有中午飯在六安鎮。為了讓戰士們吃好,路一鳴把鎮食堂的伙食從每人每天中午八元錢,提升到每人每天中午四十八元,按照這個標準,食堂附近酒館,加上糧庫庫房全部作為食堂。
為了讓戰士們吃的好,路一鳴還親自去了趟水庫,跟李玄傻打了招呼,讓他多撈些新鮮的魚,越大越肥越好。李玄傻笑呵呵地答應了。
在李玄傻家坐了一會,想起前段時間給李玄傻治療心理隱疾的事,不由得好奇想問問,問李玄傻這個呆子肯定問不明白,趁著他不在,路一鳴把周豔芳喊過來問道:“豔芳啊,你和李玄傻那個事正常了吧!”
反正他們都結婚了,有些話就不要拐彎抹角了,雖然中國人含蓄,可含蓄不如直截了當來的明白。
一聽陳鎮長還在操心他們兩口子的事,周豔芳臉色潮紅,和之前的態度不同,周豔芳瞪了路一鳴一眼,不理他。這倒是讓路一鳴詫異,自己對他們從認識到結婚可沒少操心,甚至連她倆廣木上事都過問,可沒別的意思,就是希望他們日子過得快樂。
“怎麼了?李玄傻欺負你了?”路一鳴問道。
周豔芳咬著嘴唇,她本來不想說,可不說心裡又氣,就轉過身,氣鼓鼓地質問道:“陳鎮長,你上次帶李玄傻去治療,到底在哪家醫院,哪個醫生給出的餿主意?太缺德了。那我們家李玄傻也太當白痴了,他傻醫生還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