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通抱怨,把路一鳴給說愣了,心裡壞笑道:“自己壓根就沒帶他去什麼醫院,而是在天上人間玩了一把,以為經過多方刺激,讓李玄傻不在因見了光屁股的女人而噴鼻血,目的是好的,難道沒有效果?”
“到底怎麼了,我越聽越糊塗?”路一鳴不解地問。
“怎麼了?”周豔芳已經氣哭了,抹了一把眼淚道:“李玄傻不通男女之事,可上次自從和你去了一趟城回來,居然……居然讓我……”說到一半說不下去了,周豔芳嗚嗚哭了起來。
這一哭,倒是把路一鳴給哭懵了,“咋了?”
“他每次和我那個的時候,根本就不懂,然後讓我弄一碗熱水,一碗涼水,幫他……幫他咬?”周豔芳臊紅了臉,也豁出去了,大膽說出了心中的委屈。
“咬?”路一鳴似懂非懂,懂了還裝不懂的啞然道。
“就是讓我咬她那裡了……”周豔芳怕路一鳴不懂,又補充道。
路一鳴哈哈大笑起來,心想:“這個呆子,還會享受的,連冰火兩重天都學會了。還讓她老婆給他咬。”
可能在李玄傻,以為老婆就是幹那個事的,他把自己的老婆當成是天人人間的那種女人了。
路一鳴無奈地苦笑,安慰道:“辛苦你了。反正你們兩口子,沒啥不能做的,不醜,也沒人笑話。”
路一鳴沒別的辦法安慰,起碼對於李玄傻也是幸福的。
可他的話說完,周豔芳不願意了,她既然把話說開了,那就埋怨到底,她道:“陳鎮長,你怎麼老是向著李玄傻啊。可你考慮過我的感受沒有?我幫他咬的時候,他倒是舒服了,可我呢,我身體有多難受,誰能幫我咬?”
周豔芳說完,有些後悔了,怎麼一生氣,把自己的心裡話都說出去了。太丟人了。
原來周豔芳作為正常女人也是有需求的,可她的需求李玄傻根本滿足不了,一看見不穿衣服的女人,李玄傻就大出血,弄得滿廣木都是,止不住的流。偏偏李玄傻每次都還想讓她咬,弄得她在那種渴中實在很痛苦。
路一鳴聽完,嚥了口唾沫。這事他也沒想到,可被周豔芳這麼一問,當場無語了。如果長期下去,周豔芳總有熬不住的那一天。
欲是什麼,它是可以跨越一切的索求。
這對鴛鴦是路一鳴成全的,沒想到會弄出這麼戲劇化的一幕,而面對哭得梨花帶雨的周豔芳,卻無言以對,無奈之下,只好開溜!
“陳鎮長,你別走!”周豔芳抽了抽鼻子,近在咫尺的純美容顏,忽然變得嚴肅起來,振振有詞道:“陳鎮長,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有些債,需要肉來償還?你給我記住了,你欠我一個正常的男人。”
嗯?
路一鳴還未反應過來,周豔芳一用力,一把將他從後面摟住,死死的將他的後背貼在匈口,帶著對他的感恩的一份怨恨張開紅唇似火的嘴巴向著他的後背的肩頭咬了下去,伶牙俐齒,用於說話當然是值得讚美,若是為了咬人,那可就慘不忍睹了,路一鳴倒吸了一口涼氣,忍住了吭了一聲沒叫出聲。
“你瘋了?”路一鳴痛苦的表情轉身看著這個女人,雙手分別抓住了她的胳膊。不過周豔芳的力氣大的,路一鳴雖然雙手抓住周豔芳,可是她的瘋狂讓路一鳴有些難控制。路一鳴在房間裡拉拉扯扯,發出衣服裂的聲音,若是從遠處看,不知發生什麼事的話,還以為路一鳴在奸周豔芳呢!
周豔芳使勁掙扎的同時,轉過頭張開小嘴去咬路一鳴的手,路一鳴的手頓時一疼,條件反射般的縮了過來,周豔芳趁機抽出手來,一個甩手。
“啪!”
周豔芳的手和路一鳴的臉來了個親密接觸,他被周豔芳狠狠的打了一個耳光。路一鳴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被人打臉,他活這麼大就算是被混子群毆遍體鱗傷,也沒被誰打過一次臉,男人的臉可比命重要啊!
可今天的周豔芳完全失控了一般,居然對自己的恩人下手,還打臉。路一鳴手一揮就想打過去。
周豔芳躲也不躲,咬著嘴唇死死的瞪著他。
路一鳴咬了幾下牙,這一巴掌始終沒有打下去。
“陳鎮長,我要你陪我一個真正的男人。”周豔芳衣襟在撕扯中被扯開,露出裡面一抹雪白的肌膚,和一道溝溝,顧不了那麼多,滿是怒火的看著路一鳴。
“我拿什麼賠你啊?”路一鳴撓了撓被打紅的臉,強顏道:“李玄傻本來就是個真正的男人,只不過不會做那個事而已。”
“你胡說,李玄傻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