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個主意好啊!我怎麼沒想到呢!”馬小虎撓了撓腦袋,笑嘻嘻道。
“你要是能想到,你就是馬鎮長了,要我這個陳鎮長幹什麼?”路一鳴反問道。臉上多了一抹傲嬌。當一把手,對待困難的應變能力,是最大的考驗。
“是是是,我以後還得多跟鎮長學習。哦,鎮長,你臉紅什麼?”
馬小虎這個時候才發現,路一鳴一臉紅的跟紅布似的。
路一鳴方才受了那種引誘能不紅嘛,連忙尷尬地想到了一句臺詞:“天冷塗的蠟!”
“天冷?這秋老虎才來,冷了?”馬小虎詫異不解。
“別囉嗦了,快去借碗筷吧!”路一鳴哼了一聲,催促馬小虎。
“是,鎮長,我馬上就去!”
……
……
原本要二十幾天才能搶收回來的泥猴桃,在省軍區戰士的支援下僅僅用了四天就結束了。軍人們臨走時,老百姓列隊歡送,這可不是路一鳴故意組織的,而是解放軍贏得老百姓的心。
六安鎮這次多虧了軍區幫忙,否則九天後的那場大雨會損失慘重,六安鎮鎮政府特意做了一副錦旗,上面十個金光大字:鋼鐵長城漢,軍民魚水情。由路一鳴率領鎮裡主要領導親自送去省軍區。
路一鳴因此也結緣了這位少將級的大人物肖偉江,或許路一鳴不清楚,在他官場三起三落的大危機,乃至於一次關乎生死的困境之下,這位大人物的鐵腕救他與水火之中。
泥猴桃大豐收之後,壓在路一鳴心頭上的石頭也落了地,之後,按照之前的戰略步驟,泥猴桃進入市場銷售和食品加工環節,這樣一來,整個六安鎮的經濟發展在他的運籌之下,順利運轉開來。
幾天後的一個早上,李玄傻匆匆跑來,說在垂釣中心來了一個戴眼睛的客人,讓路一鳴三分鐘穿褲.頭扎腰帶前去報道。
“啥?”路一鳴一聽就笑了,“誰啊,這麼大譜?”
路一鳴挺奇怪的,若是大領導不可能這麼說話,因為有失體統。可能是熟悉的人,不會是王平這個賤貨吧!除了他就沒別人了,肯定是想釣魚不給錢,來這裡佔便宜了。
路一鳴和李玄傻去了垂釣中心,今天是週末,水庫周圍早就來了不少的人,這裡分為三個區域,分別為平價區,高價區和貴賓區,每個區域中間都用漁網攔截,釣魚的價格不一樣,魚的大小也不一樣,所以,從普通的老百姓到有錢人都可以來這裡釣魚消遣。
李玄傻說的那個人坐在貴賓區的遮陽傘下,正靜靜地掉著魚,看樣子來了很久了,一條也沒釣上來,一看就是個生瓜蛋子,跟姜子牙似的,一輩子也鉤不著一條。
那個人背影對著路一鳴,穿的花格子上衣,帶著墨鏡,路一鳴打量一眼,認不出是誰,肯定也不是王平那個胖子,走上前,笑道:“請問是那位高人啊?”
“本人姓姜,呂氏,名尚,一名望,字子牙,或單呼牙,也稱呂尚,別號飛熊。”那人也不回頭,就直接回答了路一鳴的問題,嗓子很粗,好像是故意憋著嗓子說話的。
“哦?原來是姜太公啊!哈哈,太公釣魚,願者上鉤!”路一鳴說這話,卻已經犀利地發現了此人的身份,然後扭頭對李玄傻吩咐道:“玄傻,去給丁秘書倒背好茶,走的時候,挑幾條大青花給丁秘書帶上。”
“嗯。”李玄傻答應一聲,跑去端茶。
那穿著花襯衫的人見偽裝不下去了,笑著站起身,摘下墨鏡,笑道:“陳老弟,這都騙不了你。你真厲害!”
路一鳴笑道:“不是我厲害,是你的公文包出賣了你,你一個大秘書,該換個包了。”
說著,路一鳴掏出香菸遞了過去,兩個人坐在了遮陽傘下,路一鳴奇怪道:“丁老哥,這那股神風把你給吹來了?看來你這秘書挺閒的啊。”
一聽這話,丁家明叫苦道:“我三百六十五天,幾乎天天陪著領導身邊,從沒節假日,今天好不容易有這麼個清閒功夫,還被你寒磣,命苦嘔!”
“嘿嘿!”路一鳴笑道:“忙點好啊!等你忙道市委書記的時候,我們都跟著沾光啊!”
“去去去,扯淡!”
丁家明肯定不會沒事跑來釣魚的,就算是休息也不會跑來釣魚,因為這個傢伙壓根就不喜歡釣魚。他既然跑這來放鬆,說明肯定是來找路一鳴的。
丁家明吸了一口煙,然後,打量了一會路一鳴,笑道:“我發現我看走眼了。”
“什麼?”路一鳴吸著煙奇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