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陰笑幾聲:“小子,要麼你死,要麼他們死,你選擇,然後再戰?”話音落地,那一直站在路一鳴車旁的保鏢一手拿著雷管,一手拿著zha藥包,威脅道。
花和尚之所以這麼狂,就是手下有幾個這種亡命徒跟著他,就算是他殺人,也有人給他頂罪。
“我選擇讓你死!”路一鳴轉身走向花和尚,方才一直被困在人群中,這回花和尚使陰招,路一鳴根本就置若罔聞。
“媽的,跟我一樣狠!”花和尚的言外之意就是,自己根本不在乎手下的死活,而路一鳴也根本不在乎,威脅不了他。
就當路一鳴走過李春明的車旁,兩個人目光相望,路一鳴眼色一挑,卻見李春明心領神會,立即將手裡的槍丟了出去,路一鳴接過去的一瞬,砰砰兩槍,子彈飛出槍膛,正打在花和尚的膝蓋骨上。只見花和尚雙手捂著膝蓋痛苦的跪在地上,鮮血順著他的手縫中汩汩的往外冒!
慘叫一聲的花和尚,旋即吼道:“點火,炸死他!”與此同時,揹著zha藥包的保鏢點了雷管撲向了路一鳴!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路一鳴不僅僅沒有逃跑躲避,甚至冷冷地露出冷笑看著那個保鏢張牙舞爪地衝向他,而就當雷管燃燒到保鏢的背部即將要爆炸的時候。花和尚的所有手下都本能撲倒進溝裡,來不及的乾脆趴在地上,他們知道,這一爆炸,殺傷力極強,危險性極高。
令人萬萬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保鏢身上背的zha藥包不僅僅沒有爆炸,卻是嘭的一下火光沖天,燒得他哇哇大叫,呼爺爺告奶奶,疼得滿地打滾。出啥事了?
怎麼可能不爆炸!
那個保鏢雖然不怕死,可怕疼啊!整個後背都燒焦了,有沒人給他往身上潑點冷水啥的,就那麼強忍了幾秒鐘,昏了過去,冷冷的夜空中飄蕩著血腥的肉香味道,倒是有點肉夾饃的味道。
一時之間,所有人再次傻眼。
此時此刻,花和尚跪在地上神情暴怒,這場殺人遊戲他虧大了,不僅僅沒砍死路一鳴,甚至連他最後的狠招,用zha藥包炸死他都沒做到,最可恨的是自己膝蓋中了兩槍,跪在地上,可能以後都殘廢了。
新仇舊恨一起算。
想到此,花和尚大聲吩咐道:“給我砍,砍不死他你們都不要見我了!”
只可惜他現在在命令小弟們圍攻路一鳴已經晚了,路一鳴不會再跟他們糾纏,直接箭步衝向花和尚,他身後的幾名保鏢見狀,衝上來。卻根本不是路一鳴的對手,錯金斷骨,每個人都飛了出去。
等花和尚那些小弟們揮舞著大刀片衝上來的時候,路一鳴是槍口已經指在了花和尚的光頭上。跪在地上的花和尚可不像方才那麼囂張了,他知道,這個主可不是膽小之輩,下手太狠。
路一鳴向衝過來的一群人怒道:“都給我滾回去,我告訴你們,誰再敢往前邁一步,我就崩了他!”路一鳴是嚇唬他們一下,卻真管用,現在他們,算是見識到了路一鳴的心狠手辣,畏懼之心油然而生。
路一鳴轉身笑著又對花和尚警告道:“你如果還想多活兩天,或者保住你的兩條腿的話,就讓你的兄弟們規矩點,要不然,我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路一鳴說得出做得到,弄殘廢一個人路一鳴太容易了,錯斷他的脊椎骨,花和尚一輩子都別想站起來,以後別說當老大,恐怕活著都費勁。
冰冷的聲音威脅下,花和尚驚恐萬分,連忙吩咐道:“都給我退了!”然後,他充滿怨毒的看向路一鳴咬著牙說道:“我***輸了,你贏了!只不過我有一事不明,我保鏢身上的zha藥為什麼沒有炸死你?”方才,路一鳴的淡定讓他心裡懷疑,他肯定知道,要不然不可能不逃。
這點花和尚倒是猜對了,路一鳴心中要是沒數,不可能在哪裡碰運氣。而且,那zha藥包不炸,其實就是他動了手腳。
聽完花和尚的話,路一鳴暗暗發笑,自己當年對這些zha藥包手榴彈早就玩膩了的東西,這種zha藥包威力雖然可怖,卻是人工的垃圾貨,對不不懂的人確實是不小的威脅,可對於路一鳴,簡直就是關公面前耍大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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