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鳴說道:“不是你炸藥包威力不夠,是你們太蠢了……”接著,路一鳴把自己動手腳的經過說了一遍,事情是這樣的,當花和尚與李春明對峙的時候,亮出殺手鐧,實在是一個敗筆。路一鳴對那一百來號打手沒放在眼裡,卻是把這個危險物放在心上,畢竟這炸藥包引爆,車裡的人一個都活不了。
不過,當路一鳴看了一眼那炸藥包之後,倒是笑了。這根本就不是那種定時炸彈之類的東西,倒是以前用此方法爆破山體的粗糙做法。路一鳴心裡有數,故意在與打手們周旋的時候退到車旁,趁著保鏢不注意,用飛快的刀尖在炸藥包上削開一個口子,那裹壓在炸藥包裡面的炸藥流落在地上,而那個保鏢還渾然不知。等他點燃雷管的時候,炸藥包根本就失效了,剩下不多的炸藥迅速被引燃,好懸沒把他給燒死。
聽完路一鳴的一席話,花和尚是欲哭無淚,自己簡直被玩死了。他萬萬沒料到,路一鳴會這麼狡猾,神不知鬼不覺地就破壞了他的人肉炸彈,他心裡清楚,這回是徹底栽了。
“媽的,我認栽了!”花和尚垂頭喪氣道。混了一輩子黑道,這回可算是到頭了,先不說他之前犯下的重重罪行。而今這幾條就夠他喝一壺了。首先是殺人未遂!之後襲警,一條條算下來,肯定槍斃。
不過,他唯一還有一次立功的機會,那就是把苟利平給供出來。
而這個時候,寂靜的夜空中徒然響起刺耳的警笛聲,足有幾十輛警車正狂奔過來,原來,趁著打手們不注意,李春明偷偷撥了報警電話,請求縣委防爆大隊立即增援。
此次出動警力五百多人,旋即包圍了現場,花和尚的那些小弟一部分趁著月色逃了幾個,剩下的全部抓捕歸案,不過,那幾個逃了的,無非是多此一舉,用不了幾天就得給逮回來。
花和尚徹底軟蛋了,膝蓋上中了兩槍,也需要及時治療,路一鳴打算先把他送去醫院,畢竟這傢伙以後可是重要的汙點證人。苟利平僱兇殺人的伎倆徹底破產。
在醫院裡,當夜進行手術,取出彈頭,連醫生都驚訝,這兩槍打的實在太準了,全打在了膝蓋骨碗上,而且打碎了,傷者的下半身是離不可輪椅了!
當然,因果報應,罪有應得,當時路一鳴如果不是鎮委書記的身份,就直接爆頭了、這點對於他來說很容易。
第二天下午,路一鳴押著馬傳兆去了省紀委,路一鳴親自將兩個人交給了紀委書記幹永信,簡單把情況介紹了一下,由於幹永信是自己老戰友的老爸,自然對路一鳴的事極為在意,並立即立案處理此事。
要想形成所有證據鏈的完善,必須下力氣對苟利平曾經歷任的崗位以及人事關係都重新調查一番,而路一鳴則返回武彰縣,就在回去的路上,接到了縣委書記關婷娜的電話,讓他立即去縣委開會,聽得出來,非常重要。
路一鳴不知道什麼事,但懷疑與苟利平肯定有關。對於昨天晚上發生的事,路一鳴並未和關婷娜多講,很多時候,等水落石出的時候自然明瞭。就像現在的這個社會,很多官員看上去人模狗樣的,沒過幾天,雙規了。要不就是潛逃了。想想他們在臺上講的那些大道理,人生觀,價值觀,之後再回憶起簡直就四個字,純屬放屁!
到了武彰縣,路一鳴讓李春明和那位年輕的警察先回吳山鎮,自己則開車去了縣委。縣委執勤的人對路一鳴很是熟悉,這個全縣唯一開豪車的鎮委書記誰不知道,就算是沒見過他的人,也見過他的車。
路一鳴可不是炫富,更何況,這部戰友籌錢給他買的豪華越野車,在這幾次風波中被撞得都快成變形金剛了!
路一鳴剛停下車,關婷娜的電話又來了,什麼事這麼重要非自己參加不可呢?而且還是縣委書記一個勁的催促。
路一鳴也沒接電話,停了車,抱著公文包,直接奔縣委會議室。
一推門,會議室的人目光都落在了路一鳴的身上,橢圓形會議桌周圍圍坐一圈人,除了縣委常委十幾個主要領導之外,還有幾個陌生面孔,路一鳴並不認識,不過路一鳴倒是挺隨意,主動朝縣委書記嘿嘿一笑,說道:“關書記,我今天有些事耽誤了,真是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
關婷娜目光中藏著一抹擔心,倒也沒說什麼,這個會並非他組織召開,而是那幾個坐在對面的幾位陌生人佈置的,顯然,他們的權力不小。
關婷娜指著一處空位置說道:“路書記,做吧,大家都等了你一個多小時了!”
路一鳴連忙點頭,快步坐在了空位之上,一抬頭,正看見對面的苟利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