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根生不想得罪路一鳴,知道他是白局的人,笑了笑道:“算了,算了,批評你二句,下次注意就是了!”
路一鳴不依不饒,“少囉嗦,我今天就是來問問你!你個城建局的副局整體沒吊事就想著操別人家的女人,這種人要不要臉?”
聽完路一鳴的話,牛根生心裡一顫,他感覺路一鳴今天確實是衝他來的,難道他聽到什麼了?就算是聽到什麼跟他有關係嗎?狗拿耗子多管閒事,而且還是一個處長,就敢跑來質問其自己這個當了七八年副局的人。
“路處長,你什麼意思啊?簡直地胡鬧!”牛根生怒了,一拍桌子大聲訓斥道。
“媽的,我沒跟你拍桌子,你居然跟我先拍起桌子來了!那老子就拍你臉!”路一鳴正在火頭上,牛根生剛拍完桌子,路一鳴的手就拍在了牛根生的臉上,啪的一聲,就跟貼大餅的聲音一樣。
牛根生被打完,身體一踉蹌,後退著靠在了牆上,他可沒想到路一鳴敢打他,而且下手這麼狠,嘴角都流血了,牙也鬆了,指著路一鳴大叫道:“好你個路一鳴,你敢打我!”
路一鳴這一動手,整個辦公樓都知道了,眾人奔走相告,平日追隨牛根生的幾個處長也跑來了,一下子推開路一鳴,幫腔道:“路處長,你膽子也太大了吧!送你去法辦!”
辦公室一下子湧進了幾個處長和十幾個職員,將路一鳴和牛局兩個人分開,其中一個保衛處的處長指著路一鳴的鼻子喊了幾聲,卻並未真的打電話報警,這貨不是不知道路一鳴是白局的秘書,今天白局在市委開會,此事,他不敢亂來。
除了這幾點考慮之外,保衛處長也不是傻子,路一鳴這個人平日裡跟誰都客客氣氣的,從不裝大,而今天他敢對牛副局動手,可能這事沒那麼簡單。
被一群人拉開之後,路一鳴並未善罷甘休,尤其是幾個想在牛副局面前表現一下的年輕科員,居然在推路一鳴的過程中,明顯拉偏,間接跟路一鳴動起手來。說白了,路一鳴再怎麼說也是處長,而且是新來的,本來就嫉妒恨。
只可惜他們的如意算盤打錯了,路一鳴被他們推了幾步之後,怒目他們滾開,這裡沒他們的事,那幾個不知好歹的傢伙竟然也學著保衛處長的架勢,吼道:“誰敢打牛副局,就是找死!”
路一鳴對這幾個裝逼貨無語,你們這是拿生命在裝逼嗎?
抬手幾個巴掌,那三個小職員直接就飛了出去,這算是客氣的,要不是看他們還不懂事,路一鳴就讓他們知道什麼是不識好歹,打掉他們的牙!
幾個小職員捂著臉嚇壞了,這個逼裝的有點大,收不了場了。
其他幾個處長也愣住了,機關幹部下手沒這麼狠的,他們嚴重懷疑路一鳴是流氓頭子出身,混過黑道,那殺氣在他眼裡不敢直視。路一鳴朝牛局緩步走了過去,擋在前面的其他職業紛紛讓路。
這個時候,再拉偏,那就是跟自己的臉過不去。
走到牛根生面前,路一鳴道:“你要報警是吧!”說著拿出手機放辦公桌上一放,“報啊!我正好要把你tiao戲騷擾,試圖強女職員的事跟警察說說呢?”
強?這兩字出口,那罪孽可不少,周圍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牛局的身上,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這種罪可是要判刑的。
牛根生的臉色當場就變得慌了起來,當場反駁道:“路一鳴,我什麼時候試圖強了,你栽贓嫁禍,簡直是胡說八道。”牛根生再也不提報警這個岔子了,警察來了恐怕這事不好弄。
當然,誰來了也沒證據,證明自己對女同事騷擾的,至於路一鳴說的試圖強明顯就是黑他,自己玩女人靠的權力,成功率極高,還需要強嘛!牛根生當然知道那是犯罪,而且罪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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