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根生說完,又朝其他幾個處長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幫自己佔領輿論上風,就算是路一鳴抓不到把柄,起碼現在形勢,自己的名聲可就被他跟毀了。
其中一個矮胖子,監察處處長站出來道:“路處長,就算是你說牛副局強騷擾之類的話,你得也有證據吧!你紅口白牙,血口噴人,組織上一定會處理你的。還有,我問你,牛副局就算調xi那個女同事了,總得有人站出來揭發他吧!”
監察處何處長是牛根生的死忠,牛根生幹過的事,他都知道,可是他屁股一歪,反倒讓路一鳴拿證據。
“是啊!路處長,你太亂來了。你馬上給牛副局道歉。而且,組織還會處理你。牛副局要是不原諒你,處分會加重!”身後一個處長義憤填膺道。
這群王八蛋,牛根生是什麼樣的人,他們比路一鳴還清楚,但是,在權力的比重下,他們站隊很明確,幫大不幫小,幫親不幫理。什麼仁義道德,在這一刻都是扯淡。
路一鳴一臉蔑視的眼神看著這些不要臉的處長們,最後目光移動到了牛根生的身上,冷笑道:“牛根生,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路一鳴沒有點證據方才就不會打牛根生耳光,說完,路一鳴走到牛根生的辦公室後,把他跟拉了出來,躬身拉開辦公桌的抽屜,全給端了出來,當著眾人的面,把裡面的東西全都翻倒了出來。
那裡面裝著慢慢一抽屜的各種顏色花樣型號大小的乳罩和褲頭,粗略數了一下,大概有三十多條,“這是什麼?”路一鳴怒問道。
周圍人的目光全都聚集過來,很多人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這麼多女人的乳罩,不是新的,都是用過的,而且,都藏在副局的辦公桌下的抽屜裡。這怎麼解釋?
眾人心照不宣,都沉默著不說話。
路一鳴雖然沒有抓到牛根生調xi騷擾女職員的現場,卻當場把牛根生這麼多年收集來的女人的乳罩和褲頭翻了出來,這還不算是證據嗎?
牛根生臉色鐵青,就跟一個人被扒guang了丟到大街上一樣,丟人現眼。
收集女人的內yi是牛根生的一個癖好,從小可能因為心理缺陷,以前年輕的時候不受女人待見,現在年紀大了,有了權勢,身邊的女人多了,那年少的癖好就越發難耐,每次玩女人都會留下點什麼!
而且,他還特別喜歡乳罩和褲頭上的味道,每天跟抽菸似的,不聞幾次,渾身難受。
之前路一鳴進辦公室的時候,他就正在聞一個女人的乳罩,來不及躲避,才被路一鳴給發現的。
就算是沒被路一鳴抓到什麼把柄,可是,這種癖好也是被人唾棄的。好歹他也是城建局的副局,以後做人還要把臉露出了,而路一鳴這次不僅僅打了他的臉,還讓他的臉丟盡了。
他又氣又恨,牙都咬碎了,“這是我老婆的,怎麼樣?你想怎麼樣?不行嗎?”
牛根生想不出別的解釋,唯有用他快五十的老婆ding替他的淫邪之事,看著那些乳罩褲頭風格各異,要說是他老婆的,所有人都不行。不過,關鍵是解釋,這個解釋很合理。
只不過合理之下也有漏洞,就算是牛根生老婆的,有必要拿到辦公室來嗎?還放進抽屜裡。這是辦公場所,不是他家臥室。
路一鳴瞥了一下嘴,對於牛根生的狡辯非常氣憤,“你說是你老婆的,你老婆的xiong是什麼做的,怎麼什麼型號的乳罩都帶呀?這裡有34D,35D,36D,大大小小我就不說了,難道你老婆的xiog是變形金剛啊!”
路一鳴眼裡根本就沒那牛根生當領導,從打知道他的為人之後,就唾棄此人。
這幾句話說完,牛根生氣得說不出話來,周圍人也沒人再站出來幫腔,畢竟紙裡包不住火,事情暴露了,再多的解釋都是廢話。
牛根生見自己下不來臺,有道:“路一鳴,你到底要幹什麼?”
路一鳴道:“我要幹什麼?我要你給那些你騷擾的女職員當面道歉,然後,再聽從組織上對你的處理!”路一鳴的話夠狠,道歉,就是認了,這點牛根生懂。組織處理,肯定完蛋,現在政府國家對黨員幹部作風問題零容忍,好幾個因為與女下屬通姦的幹部都給抓了,官職比自己還大。
這個事打死都不能承認,要不,自己就毀在了路一鳴的手裡。
“哈哈……不就是一堆女人的nei衣嘛!有什麼啊!路一鳴同志,就算是組織調查,也不過是我心裡有問題,你還能怎麼樣?你怎麼知道這些nei衣就是我們城建局女職工的?”牛根生逼到一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