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誰站出來指認,就意味著自己與女根生曾經發生過什麼,暗地裡好說,拿到明處,誰都會顧忌到名聲問題。
路一鳴話說完,會議室裡安靜了五分鐘,沒一個人站出來承認的。
牛根生的臉色浮現出一絲笑意,餘光望著路一鳴那越來越冷漠的臉,此刻路一鳴心裡預感到大事不妙,這個事難道說自己做的太沖動了,事前沒有考慮到女職工的隱si。
可現在又該怎麼辦呢?
原本以為人群中高圓圓會站出來指認,因為,她才是受害者,可是,高圓圓卻並未站出來。每個人都衡量著站出來的後果,可能終身都會揹負一個不好聽的名聲。
雖然高圓圓是被迫被騷擾的,可誰又會認為她沒有被牛副局玩過呢!
女人最在乎的東西,就是名聲。
“怎麼樣,我就說嘛!我是清白的。有些混蛋簡直跟瘋狗一樣咬人,誣陷我倒也罷了,還想誣陷局裡的女同志,這種人簡直就是害群之馬!平時跟女職工談談工作,就談出了男女問題?路處長,你的思想實在是骯髒透頂。”牛根生開始反過來訓斥路一鳴了,因為路一鳴已經輸了。
沒有證據,路一鳴就等著吃瓜蔞吧!
“我建議黨委會上路一鳴要鄭重向牛副局道歉,同時停止他人事處處長的工作,調到垃圾處理廠,深刻反省。”路一鳴的背後,不知是哪位處長開始對路一鳴橫加指責。
“這個事件影響太壞了,應該給路一鳴同志黨內處分,絕不姑息!”
方才不吭聲,那是沒摸準形勢,現在明顯牛副局的扭轉了乾坤,就算是其他人不說話,牛副局也不會輕饒了路一鳴。
路一鳴清楚,這個事沒人出門指認牛根生,自己將從此斷了仕途。
高圓圓,你為什麼不說話?我這可是為你出頭,你就不能讓這個老狼原形畢露嗎?
這群將近四十人的女職員員中,不算全被牛根生染指,起碼一半被她騷擾過,侵犯過,可這個時候,狼就在眼前,只要有人出面指正,路一鳴就能把這個老狼弄慘,可是,眼前的形勢急轉直下,根本就沒人敢站出來。
形勢對路一鳴越來越不利,逼急了,路一鳴可是什麼事都乾的出來的。他見無人站出來,伸手一指舒然問道:“舒然,你帶頭表態,別都不吱聲。”路一鳴的意思是該說就說,怕啥!如果都想你們這麼樣,那以後的強犯都逍遙法外了,因為沒人報案啊!
舒然翻了翻眼睛,指了一下自己的鼻子道:“我啊!”她根本就不打算開腔,自己以後還想跟路處長交往交往呢,萬一說出了,男人還不吃醋啊!
其實,這一頓乳罩裡倒是真有舒然的,一年前,她陪同牛根生去上海開會,在賓館裡差點就給牛根生給上了,之所以沒被上,那是因為舒然是個聰明女人,當他被牛根生壓在chuang下後,並未ji烈反抗,而選擇了她最拿手的本事,撒謊。還怪牛根生不早跟她說,害得她大姨媽來了才帶她出差。
牛根生開始不相信,非要脫了褲子檢查一下,而舒然應變能力強,說那種東西晦氣,男人看了會倒黴的,然後,瞎編了一個故事,總算是忽悠過去了。可牛根生的那股子sao動還沒退。
舒然最後被她狠狠地蹂了一下,這個牛根生特別bian態,又抓又咬的實在受不了,最後一氣之下,舒然給酒店按摩中心打了一個電話,自己花錢給牛根生找個了個俄羅斯女,才算是擺脫了這個老狼。
從那以後,舒然再也不敢跟牛根生一起出差,直到現在都防著他。自從上次出差之後,舒然的藍色乳罩就被牛根生給沒收了,她也不知道牛根生為什麼喜歡收集這個東西,一想起來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舒然支吾了半天,才道:“牛副局的人品一直都不好,不過,我這個人潔身自好,從來沒跟他打過交道!路處長,你還是問別人吧!”
路一鳴沒辦法,這種事必須自願,而且可以懷疑每個人,卻不能定性,路一鳴又指著一個美女問道:“陳豔麗,輪到你了!”
“我來城建局才三個月,啥也不知道!”陳豔麗諾諾地道。
接下來路一鳴問了一圈都各有理由,自證清白,最後輪到高圓圓,路一鳴道:“高股長,你最後表個態吧!”高圓圓再猶豫,路一鳴全盤皆輸。
高圓圓深深感激路一鳴的仗義而為,可是,高圓圓還沒結婚,剛認識了一個男朋友的老爸就是城建局的老職工,快退休了,就站在身後的人群中,這個事讓自己表態,自己怎麼跟男朋友交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