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曹妮妮洗好了,身上裹著毛巾,在房間裡扭來扭去,甩動著頭髮,如同舞女一般,和白天一本正經的她判若兩人。
房門啪啪啪被敲響,開門後,一個將近五十的胖男人走了進來,跟頭不高,笑的很壞兮兮,一見曹妮妮,就撲了上去。
路一鳴見過周松慶幾面,特別對他嘴角的那顆黑痣,印象很深刻。兩個人關係保持幾年了,可以說是金屋藏嬌。曹妮妮從她的身上撈了不少的好處,一處二百多平方的房產,和一處旺鋪,加起來大概也有六七百萬。這並不是她期望的,從這個人的身上,除了財富,還有地位,在鄉鎮歷練二三年後,就可以直接到區委上班,那才是曹妮妮走上仕途的開始。
兩個人在房間裡打情罵俏了好一陣,周松慶才去洗了澡,這個時候,曹妮妮已經躺下了,裹著被單,故意把一條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弄得老傢伙眉毛直跳,然後,他並不著急,而是在隨身攜帶的提包裡,拿出一個藥瓶,裡面一顆金色藥片,倒出來兩粒,一口吞下,喝了一口水,咕嚕一聲,嚥了下去。
這麼大歲數拼體力是不行了,靠著美國製造找到自信,更找到做男人的快樂!
老傢伙倒是會玩,在藥力沒有發效之前,一頭鑽進了被單裡,爬在曹妮妮的下挑逗了起來。曹妮妮剛開始還很淡定,沒一會就哦哦哦地教了起來。
好像是被蟲子咬了似的。
路一鳴沒興趣觀看現場直播,目光移動到床榻對面的平板電視機上,以他的專業經驗判斷,裝置運轉應該沒有啥問題。問題是自己還要在這裡等多久?
電話鈴聲早就調成了震動,孫大雷發來簡訊,簡單幾個字:一切準備就緒。
路一鳴頭一次幹這種見不得人的事,畢竟從某種意義上說,這等於偷窺,但是,人被逼急了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畢竟在路一鳴這條仕途上,很多事都要靠自己,陽謀陰謀都得有,否則,根本就難以對付那些卑鄙險惡之徒。
要麼隨波逐流,要麼逆流而上,而選擇逆流而上的人,可真心不多。
沒有膽子,根本就不敢!
一陣啪啪聲,周松慶滿頭大汗的從被單裡鑽出來,喘了幾口氣,笑道:“硬了,效果非常好!”
周妮妮眯眼戲道:“看老孃不夾爆了你!上啊!我等著你!”
**啊!
路一鳴沒想到曹妮妮墮到了這種地步,假如兩個人是合法夫妻倒也沒啥,男歡女愛,人間自由。可是,那周松慶的兒子都跟她一邊大了,兩個人卻再次權色交易,齷齪不堪。
周松慶在強勁藥力的輔助下,老當益壯,揭開被單兩個人赤條條的,開始了不停滴啪啪啪……弄得路一鳴也是大咽口水,人性的無忌,性的巔峰,都在那兩顆金丹化成羽仙,房間裡一聲聲喘和一聲聲放浪的叫聲,充斥著路一鳴的耳膜……
之後,路一鳴發了一個資訊:行動開始!
幾秒鐘,房間門就被開啟,孫大雷的帶領下,從外面走進一群警察,當即一聲大喝:“查房!請出示身份證!”
正在酣戰的周松慶嚇了一跳,曹妮妮也大叫一聲躲在了他的身後,兩個人兩面抓起一個被單裹住自己,可是為時已晚,這眼前的一幕傻子都看明白了。
“請問你們是那個派出所的,所長是誰?”周松慶心情慌亂,卻很快穩定了下來,就算是警察查房,又能如何,只要自己一個電話,公安局吳立副局長那是自己的老同學,太容易擺平了!
“少廢話,穿上衣服,跟我們走一趟!”對面的警察黑臉大喝。
周松慶立馬有些吃不消了,對方很強硬啊!
他當即表露身份道:“我是區委書記周松慶,這是我老婆,你們通融一下好不好,讓我打個電話!”就衝他這身份,就算是派出所所長也不敢拿他怎麼樣,起碼讓自己喘口氣,然後找人,把這個事擺平。
而這個時候,周妮妮半裸著身子捲縮著,驚呼了起來,“你們……你們是吳山鎮人?”方才一時間慌亂,被嚇壞了,等她穩定了一下情緒才發現,無論是孫大雷還是警察她都認識。先不管丟臉不丟臉,這明擺著是來搞她的。
衝進來的警察不是別人,正是吳山派出所教導員代玉輝和鎮長司機孫大雷。
此刻,周松慶慌忙穿上了一條短褲,站起來,底氣十足地怒道:“是誰給你們的權力跑到市裡胡鬧的!”異地執法本身就違規,更何況是鄉鎮派出所,周松慶一聽就火了,官威爆發!
“是我!”一聲斷喝。
一旁的櫃子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