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柯回去的時候像是傻了一樣,候六兒知道此人是皇上安cha到軍中放在明路上的釘子,心裡雖然對這個人有些戒備,不過平日裡面兒上倒還過得去。
見宋柯一副魂不附體的表情,候六兒側頭看了眼林海,隨即走到宋柯身邊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失神中的宋柯一把拉住候六兒的手掌,轉頭想要開口說什麼,待他看到是候六兒後,表情死死的盯著候六兒一會兒,直把候六兒盯的心裡一陣發毛,剛想後退就被宋柯一把拉住手掌拽出了房間。林海見狀,忙撂下手裡的茶碗想要跟上去。可是等他走到門口時,兩人已然是不見了蹤影。
候六兒身材瘦小,被宋柯拖著想要掙脫可是了幾次都沒有成功。“誒誒,我說宋將軍,您只是要要幹嘛?有什麼話不能在屋裡好好說話。”
拖著候六兒到了一處偏僻之所,宋柯這才停下腳步鬆開手。候六兒因為慣性沒有剎得住腳,差點兒一頭撞到牆上。
“哎喲,宋將軍,您倒是悠著點,我這差點兒都撞牆了。末將可還沒說媳婦兒呢,若是毀了容可怎麼了得。”候六兒一邊揉著自己被宋柯捏的生疼的手腕,口中還不停的嘟囔著。
此時,宋柯已經被剛剛的事情震得腦子有些發矇,根本就聽不進候六兒的抱怨。目光炯炯的看著候六兒問道:“本將軍知道在軍中你同秦將軍關係最好,你老實跟我說,他跟那個羲央公子到底是什麼關係?”
聽到宋柯的話,候六兒的心中不由一凜。按摩著手腕的手也停頓了下來,“宋將軍這話是什麼意思?軍中所有人都知道羲央是秦將軍的隨身侍從。是不是有人擱您面前說什麼了?我告訴您,秦將軍可……”
不等候六兒說完,宋柯便抬手擋住了他接下來要出口的話。“不是別人跟我說了什麼,是我自己親眼看到的。身為一軍之將,他,他怎麼能……”說到這裡,宋柯冷哼一聲,甩手背過身去。
見狀,候六兒哪還能看不明白。看著氣哼哼的宋柯,候六兒冷笑一聲,說道:“宋將軍,軍營中常年不見女人,弟兄們私下裡那點子事情並不少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秦將軍不過是個*凡胎的凡人,有七情六慾也很正常,宋將軍何必大驚小怪。”
見宋柯回過身朝他瞪眼睛,候六兒搶先說道:“再說了,秦將軍同羲央公子乃是兩情相悅,又沒有妨礙到他人,宋將軍又何必多管閒事呢?”
“他是一軍之將,當起表率作用,若是,若是被人知道,有人有心想要效仿到時候該當如何,他是朝廷欽派的將軍,出了這等事兒讓朝廷的臉面往哪裡放?”
聞言,候六兒忍不住笑了,伸手拍了拍宋柯的肩膀,疑惑的問道:“我說宋將軍啊,說起來這也算是秦將軍的私事兒,您這麼著急幹什麼呢?是不是……”
候六兒壞笑著用手指了指宋柯,隨即就被他一掌揮開了。側頭看了眼候六兒,宋柯心裡突然有些莫名的心虛感。而後不顧身後壞笑的候六兒,甩了下猩紅色的披風轉身離去。
待宋柯氣哄哄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提筆便開始給蕭炎寫密信。將北地之事還有秦川同羲央之間的那點事兒,盡數的寫進裡面。待他寫完用火漆封口的時候,又不禁有些猶豫,可是最終他還是將信封封住,隨即放出訊號將信遞了出去。
……
宋柯走後候六兒便迴轉,拉了眾位好友一同去了秦川的住所。來人都是秦川信得過的人,他同這些人在一起也共事許久,也都不講那些客套話,開口便直奔了主題。
“秦川,那位皇上派來的宋小將軍好像不是個省心的主兒。剛剛拉著我問你跟羲央的關係,看那模樣絕對是不安好心。”候六兒回想起剛剛差點撞牆的事兒,不由憤憤的說道。
“無所謂,他若打聽你就直言告訴他,早晚他都是要知道的。再說我們倆的事兒又不是見不得人,我藏著掖著只會讓他更起疑心。”
“現在這個不是首要,我們該關心的是大將軍被刺身亡,雖說他臨走前將虎符交予你讓你掌管咱們二十萬虎威軍,可是鎮北軍你還無法管。這邊的戰報能拖一時,可是拖不了一世,京城那邊兒遲早會知道的。到時候那位要是派人來接手鎮北軍,咱們可就只能把鎮北軍拱手相讓了。”徐將軍開口說道。
一旁的狄元春聞言擺了擺手,反駁道:“那倒未必,且不說衡陽城的戰事什麼時候結束,就是明天就結束,這信兒一來一回路上可要耗費上不少時間呢。若到時候皇上真的派人過來接管鎮北軍,這一路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