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我派人跟蹤對方,看到他進了張府。我讓人打聽了一下,張府嫡出小姐只有張玉慈一個。庶出的倒是不少,只是年齡都還小,年齡合適的只有一個便是張府的三小姐張玉溪。這個張三小姐是姨娘所出,在張府向來深居簡出,能打聽出來的並不多,所以我不能確定這個人究竟是不是她。”
聽到羲央打聽來的訊息,秦川基本有八分把握確定這個張玉溪就是連續遞兩次訊息給他的人。
起初秦川並沒有想到徐春江會想出給秦勉塞人的想法,知道張玉溪又差人給他遞訊息,請求他在張福海和徐春江去虎威軍大營退婚的時候拖住秦琦,秦川就感覺這其中似乎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直到候六兒用曬乾切碎的草葉子替換了老張頭兒的菸葉被他發現後,被老張頭追著一頓猛打,秦川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對方是想玩兒一出偷樑換柱。
因為秦琦早已經跟張玉慈有了肌膚之親,對她的體態特徵應該有些瞭解。為了能夠順利的讓張玉慈進入秦勉的大帳,所以便請他把秦琦拖走。秦川不得不承認張三小姐這一手玩兒的漂亮,就連他這個男子都有些自愧不如。既解決掉自己的死敵,又擺脫了自身的麻煩,可謂是一舉兩得。
世族大家的內宅一直都是朝堂的縮影,爾虞我詐,你來我往,雖兵不血刃,可殺傷力卻不容小覷。甚至有時候內宅的安穩與否,都關乎於整個家族的走向及命運。所以秦川從來不曾小看過任何一個女人。
據聽說張府嫡出的小姐是個美豔動人的女子,秦勉雖然心悅孫姨娘,可架不住男人愛偷腥的天性。若是那張小姐是個有心計的,定能哄得秦勉對她千依百順,到時孫姨娘又算個什麼東西。不過這個張小姐還同秦琦有些不清不楚,秦川真想看看秦琦若是知道了對自己百般疼愛的父親居然納自己曾經親近過的女子妾,臉上會出現什麼樣的表情?而孫姨娘又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腦子裡想象著這麼一出熱鬧的大戲,秦川不由的揚起一抹微笑。一旁的羲央看到秦川突然笑了起來,不禁有些奇怪,於是忍不住開口問道:“你突然間莫名其妙的笑什麼?”
秦川放鬆身體倚靠在床欄上,側頭微笑著看著羲央道:“被送進我父親大帳裡的那個張家大小姐曾經與我二弟有過肌膚之親,若是我父親今夜再將她收了房,過幾日她要是有了身孕,你說這孩子算誰的?若是生下來我是該叫弟弟還是侄子?”
羲央:“……”
奔波了一天羲央已是很累了,見秦川還靠在床欄上摸著下巴思考那個問題,無語的將人往裡推了推自己脫掉靴子擠了上來。
兩人同榻而眠早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對此秦川都已經習慣了。見羲央擠過來便往裡挪了挪,側頭看對方表情甚是疲憊秦川也不再胡思亂想,將被子替他蓋好便翻身朝裡睡了過去。
一覺睡到第二天上午,秦川睜開眼睛正對上羲央熟睡的側臉。想到這兩日對方因為自己的事費了不少精力,秦川也不想吵醒他一直躺著沒動。直到半個時辰後,羲央這才悠悠轉醒。
讓小二送上洗臉水和早飯,兩人湊合著吃了些東西敲開了隔壁的門。因為宿醉秦琦此時腦子都還沒清醒,抬起耷拉的眼皮看了秦川一眼,掩嘴打了個呵欠跟秦川問了聲好,便轉身又撲回了床上。
見狀,秦川也不同他計較,告訴秦琦房錢已經結了,吃完早飯就讓他回虎威軍大營。聽秦琦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秦川也不再理他,轉身帶著羲央下樓而去。
“張小姐的事兒,你不打算告訴他?”
秦川聞言,側過頭挑眉看了羲央一眼說道:“告訴他多沒意思,讓他自己發現真相事情才有意思。到時候貼心兒子和善良老子為了一個女人掐起來,真不知道事情變得該多有趣。”
聽到秦川的話,羲央背後莫名升起一股涼意:“我發現你跟李嫂做的芝麻餡兒包子挺像。”
“何出此言?”秦川奇怪自己怎麼會同包子聯絡到一起。
“肚裡黑!”
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