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玉坊主的大揹包主要帶著特產水果,當他把水果送出去,就餘小小的一包貼身的衣服,揹包看起來癟癟的。
他提著癟下去的揹包進“海棠院”,在西廂空著的一間客房入住,再開啟西廳中堂的門去找自己的行李。
徵花派承擔著幫小姑娘建築木樑的雕花、安裝工作,他們的活還做完,收工回去時僅帶一份貼身衣服,其他的行李打包放在“海棠院”的西廂中堂。
阿玉坊主找到自己的行李包,把裝衣服和床單被套的行李袋扛去客房,再套被子、鋪床。
他用自己的床單被套,離開時拆下來,不用辛苦主人每次在他們住過後洗床單被套。
鋪好鋪蓋,阿玉坊主掩上客房門,晃去“嫏嬛書院”。
四季院與樂園的氣息是一樣的,但是吧,在“嫏嬛書院”裡修煉時人更輕鬆,也更容易入定。
阿玉坊主晃進書院,直奔上房中堂,他剛邁進門檻,在中堂修煉的三個青年起身打招呼。
“郝老匆匆進京可是異修有異動?”任少向郝老問好後又問出疑問,郝老12月份從離京,這才多久又忽然進京,怎麼看都不太正常。
“沒,是本老有事找小丫頭,小丫頭事多,擔心明年開春後進京找不著她的人,趁她在京先來跟說。”
阿玉坊主笑咪咪地打量著任家小子和毋家小子,心頭震驚,這兩小青年不僅看著年青十來歲,呼吸綿長,真氣渾厚,修為也提升了一個臺階。
視線再投向另一個青年,老人家的目光定格:“這小子是你們誰家新收的弟子?”
“不是喲,郝老你可別打他的主意,這位是燕少的得力干將,也是小美女指名的保鏢。”郝老盯上紅帥哥,毋少不厚道的潑過去一盆冷水。
阿玉坊主眼裡的亮光淡化,臉色臭臭的:“我老人家難得看到一個順眼的小青年,竟然又是別人家的。”
毋少嘎嘎笑:“講真,郝老你的眼光不錯,就是總想挖他人牆角的作風委實有點不厚道。”
“我什麼時候挖人牆角了?”阿玉坊主一千個不服。
“你老當初想挖小美女沒成功,又想挖小美女的弟弟,你挖小美女的牆角挖不倒,現在又想挖燕少的牆角,燕少的牆角既有燕少那層保護牆,還有小美女這層保護層,更難挖喲。”
毋少可不怕郝老變臉,直戳真相:“郝老,友情建議你下次挖牆角另選地方,但凡能進入樂園的人,你老百分之九十九是挖不動的。”
“現在的臭小子果然越來越不可愛。”阿玉坊主瞪眼,小青年話雖糙,但卻是事實。
他揹著手走到羅漢榻前,仗著年紀大,理所當然的霸佔羅漢榻當坐具,爬上去盤膝打坐。
被說越來越不可愛的任少毋少就笑笑,又返回自己坐的地方坐下。
紅肆才剛邁進修士之列,不清楚古修們是怎麼相處的,所以他是本著多看少說話的原則,沒答話,見任少和毋少又坐下,他也回到自己選中的位置。
阿玉坊主去安排食宿,小蘿莉又去後堂坐著列寫清單,把所需裝置清單列好,拍照,發一份給米羅,請他幫忙找他教父和老法拉利先生幫代購。
她沒打電話,因為不想跟米羅說話,原因自然就是米羅那傢伙在她閉關期間每年元旦必送她一隻布偶。
縱使她閉關了,米羅和他教父、老法拉利先生、史密斯先等人每年都送兩份禮物,一份是生日禮物,一份是元旦禮物。
土壕們每年送的生日禮物都有紅酒,傅哥他們收到航空來的禮物即送進地窖內儲存,其他的禮物堆在丹爐。
小蘿莉上週拆禮物就花了小半天,因為土壕米羅每年送個布偶給她,讓她不想跟米羅說話。
華夏國的半下午,歐洲才進入新一天上午。
米羅收到東方小朋友的郵件訊息,也猜到小朋友不給自己打電話的原因,暫時不聯絡小朋友,分別給教父和老法拉利先生打電話,把購物清單交給兩位先生,用小樂樂的話說就是“能者多勞”。
羅伯託和阿歷桑德羅聽說醫生小甜心需要一些儀器裝置,託他們幫購買,頓時樂開了花,趕緊安排起來。
最會利用資源的樂同學,把購物清單發出去後就當甩手掌櫃,不再費心關注那些儀器能否如期到位,再次列寫裝置清單。
第二份清單列好,暫時收起來,因為手頭暫時沒其他事,爬回星核世界當園丁,為空間土地澆水、播撒植物種子。
小蘿莉把大部分主要工作都分出去,她倒是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