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爆炸有什麼頭緒了麼?”
“沒,這次的爆炸比機械研究所的那次還要劇烈,幾乎把所有有價值的東西都摧毀了。”
趁著兩人說話的空檔,治安警察已經完成了對維德爾夫人的筆錄記錄。
“維德爾夫人應該沒有作案嫌疑吧?”
艾伯特輕聲詢問著,昨晚維德爾夫人現在視窗目送維德爾離開的場景歷歷在目,他斷定她應該是知道點什麼。
“根據對維德爾家附近的居民的詢問看來,維德爾和維德爾夫人平時很恩愛,極少有衝突,初步來看她沒有作案動機。”
艾伯特接過拜倫遞過來的,對維德爾鄰居家的詢問筆錄,翻看了幾頁之後他打消了對維德爾夫人的懷疑。
此刻現場周圍已經圍了一大群圍觀群眾,為了保護現場,治安警察們開始驅散圍觀群眾。
“維德爾夫人,方便的話我們進屋說幾句話吧。”
艾伯特把維德爾夫人請進了房子裡,拜倫一邊打哈欠進屋,一邊囑咐守在外圍的治安警察們機靈一點。
“我就直接問您了,昨天在維德爾先生出門之後,你是不是站在那個窗戶前看過他。”
艾伯特指著那扇落地窗,昨晚他就是看到了這扇窗戶之後的維德爾夫人。
“不應該是那位執行官先生問話的麼?”
維德爾夫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表,看著靠在沙發上昏昏欲睡的拜倫。
“我是翡冷翠機械研究所第九層的新任主管艾伯特,今天代表機械研究所來詢問一點情況。”
看過艾伯特出示的工作證之後,維德爾夫人才稍稍放下了戒備心。
“沒錯,昨天我實在是放心不下他,只能目送著他離開。”
“放心不下?維德爾先生是在做什麼危險的事情麼?”
艾伯特察覺到維德爾夫人話語裡的不對勁,繼續追問下去。
維德爾夫人看了一眼已經睡過去的拜倫,才慢慢開口。
“那要從翡冷翠機械研究所發生爆炸以後說起了…”
回憶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維德爾夫人依舊有些害怕。
翡冷翠機械研究所發生爆炸的那晚,丈夫很晚才回家。
雖然對突如其來的爆炸感到很害怕,但是丈夫的臉上竟然有著一絲絲的喜悅表情。再三追問之下,丈夫才洋洋得意的對自己說。
“這麼多年的辛苦沒有白費,我馬上就要騰達了。”
之後的幾天裡,丈夫每天晚上用過晚飯之後都會坐在客廳裡等有線電話響。
他臉上那股期待的表情是那樣的真摯,儘管覺得很不對勁,但為了照顧丈夫的情緒,自己還是沒有多問。
直到昨晚,丈夫終於等來了那個期待已久的電話。可是就在他剛剛出門的時候,就遇到了來自翡冷翠治安局的執行官。
自己偷聽了丈夫和他們的對話,得知丈夫很有可能會牽連進那件爆炸案中。
自己擔心受怕的一整夜都沒有睡著,可是丈夫竟然一夜未歸。
直到今天早上,在送奶工的驚叫聲中,自己打消了已經死去多時的丈夫。
“維德爾,你怎麼這麼傻,世界上那裡會有這麼多突然飛黃騰達的機會啊…”
維德爾夫人一邊說著,一邊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眼淚說著她的臉頰滑落,砸在地板上。
“抱歉讓你想起不好的回憶了,夫人。”
“可是這些話,為什麼你沒有對剛才的治安警察說?”
艾伯特看過維德爾夫人的筆錄,她對治安警察隱瞞了這段話。
“是我的先生,他告訴我一定不能把這件事高速治安局的人。”
維德爾夫人擦去眼淚,又看了一眼昏睡的拜倫。
“那你為什麼又要對我說?你不怕我去告密麼?”
維德爾夫人怪異的行為讓艾伯特好奇,難道說是因為自己比拜倫看起來要面善一點?
“我的先生說,如果有機械研究所的主管來的話,可以把這件事告訴他。”
維德爾留下來的話讓艾伯特摸不著頭腦,為什麼不能告訴治安局執行官的事情,偏偏可以告訴機械研究所的主管?
沉思許久的艾伯特始終想不到問題的所在,最後他想到了自己兌換出來的【顯影藥水】。
只要知道維德爾昨天晚上到底去了什麼地方,見了什麼人,大機率就能搞清楚他這番話的意思,以及這一切背後的主使者。
“對您的遭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