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秀風在病房外的走廊遇到了二弟南宮烈風。
南宮烈風跟往常一樣,問他要了幾張紅鈔票就走了,臨走前還罵了一句,“明星大哥,你真小氣!打發乞丐嗎?”
二弟把自己當成提款機,他已經慣了。不過他錢包裡真的只剩那麼多了。
這晚張愛珍主治的梁醫生剛好值班,南宮秀風想詢問張愛珍的病情,便向值班室走過去。
正想敲門而入,就聽到裡面有兩個人在談話。一個是主治梁醫生,另一個人的聲音很熟悉,正是南宮秀風的經紀人陳建誠。
“張愛珍只剩下三個月命這件事,無論如何都要瞞著所有人!否則,秀風一旦知道了就不能專心演出。現在他的事業正值高峰,我不能讓這棵搖錢樹倒了!”陳建誠凝重地說。
“這事不好辦!病人和家屬有知情權。我已經幫你隱瞞了半個月,我真的不能再幫你了!”梁醫生很為難。
“我不管!你必須幫我隱瞞到最後一刻!如果你處理得當,我可以給你二十萬好處費!”梁建誠用加重的語氣道。
“誠哥,別為難我……”
“三十萬!”
“誠哥……”
“四十萬!再囉嗦我換主治醫生!”
“好吧……”
最終,在金錢的蠱惑之下,梁醫生向陳建誠妥協了。
兩人的對話被站在門口的南宮秀風全部聽到,他衝進去,氣憤地罵:“陳建誠!難道在你眼中只有錢?你不是人!那部電影我絕對不會接!另請高明!”
南宮秀風憤憤地罵完,就負氣而走,根本就沒聽陳建誠解釋。
陳建誠也沒打算解釋,解釋只是掩飾。
因為潛規則的事,南宮秀風已經跟他鬧翻了,現在這事又被撞破,以後要南宮秀風聽話就更難了。
不過,陳建誠在娛樂圈這個大染缸混了多年,要整治不聽話的藝人,手段多的是。
南宮秀風心煩地開著車。音樂一直是他的夢想,但他沒想到娛樂圈如此複雜。或許,自己根本就不適合在娛樂圈發展。
張愛珍只剩下三個月命了,作為兒子,他很想退出娛樂圈,守在張愛珍身邊,陪她走到最後一刻,以盡孝道。然而,陳建誠會放人嗎?就算陳建誠願意給自己贖身的機會,自己也沒有錢……
行至偏僻的路段,他的車突然被四部黑車前後包抄截下來。從那些來路不明的車裡下來六個身形彪悍的男人。
其中兩人手中拿著槌子!六人來勢洶洶地衝過來把南宮秀風左右兩側的車窗敲碎,然後把他從車裡拖了出來,摁倒在地。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想對我做什麼?”南宮秀風驚慌地掙扎著。
他被四個力大如牛的人按住手腳,根本無從掙扎,想大叫救命,但他的嘴巴瞬間就被一塊溼布捂住!
刺鼻的氣味瞬間奪走了他的意識。他的腦袋垂下,手腳很快就放鬆了不會掙扎。這些人擄著他搭了黑車揚長而去……
當南宮秀風恢復意識時,他覺得非常眩暈,全身無力。刺目的白光照向他,令他睜不開眼睛。視野不能聚焦,聽覺濛濛朧朧。他迷迷糊糊地看到一些人在忙碌著。似乎自己在一個攝影棚裡,因為他看到了攝像機和聚光燈。
“怎麼還沒反應?平時那些女人,一劑就見效了!”一個赤著半身,虎背熊腰的健碩男人突然靠近南宮秀風,掐著他的臉左右端祥。
“瞧,這張臉迷倒了無數女人呢!”男人嘲笑又道:“真沒想到南宮秀風這麼純情,給他打雙重劑量!”
有人在南宮秀風手臂紮了兩下,男人便開始迅速地清理他的衣物。很快,他只是象徵性地披著一件襯衫,扭扣全開,襯衫往兩邊扯。 男人從後面抱著他坐在鏡頭前。他無力地躺在男人懷中,四肢癱開。不久,男人示意攝像師可以開始了。
“不要拍我的臉,他的臉要拍清晰!”男人一邊叮囑攝像師,一邊伸手把南宮秀風的臉托起來,面對鏡頭。
鏡頭中,南宮秀風的眼睛空洞而迷離。
“不愧是明星,這表情和造型不錯!就這樣拍吧!”攝像師邊錄影邊稱讚。
南宮秀風雖然尚存意識,他知道那些人對自己做了什麼。但他全身無力,別說哼半聲,就連想哭也哭不出來,只能任人褻玩。
整個錄影過程長達一小時,以南宮秀風被那個男人折騰得失去意識為終結。
不知過了多久,南宮秀風終於恢復意識,他慢慢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仍在“攝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