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也難逃最後的清算……
賈珠思慮著這些,外人看來便是在低頭品茶了。司徒昊問道:“石浮不愛說話嗎?也難怪父親給你取了這個字。這石頭要漂浮起來,要藉助水流之勢。那要你這石浮開口滔滔不絕,又得要藉助些什麼呢?”見賈珠又是一臉發呆的樣子,司徒昊又道,“林大人說你一貫穩重,可咱們這年紀,太過於穩重也不好吧。”
這真是個天大的誤會。賈珠平日裡確實是會思慮過多,但他真不算是個沉默寡言之人。今兒是他同司徒昊初次見面,不熟悉。等熟悉了,司徒昊就知道賈珠嘴巴的厲害了。
此刻短短的時間,賈珠也沒辦法把現在得到的資訊全部處理完全。給司徒昊留下沉默寡言的印象也不太好。因而賈珠也就丟開一邊,不再想那些有的沒的。他對司徒昊邀請道:“子朗這莊子真真是極好的,要不咱們出去,找個開闊的地方跑跑馬。”
司徒昊擊掌,算是同意了:“倒是忘了。聽說咱們的探花郎還是個文武雙全的。今兒可要看看傳言是否屬實。”
也不怪司徒昊話裡話外提起賈珠探花郎的身份。初入司徒昊的圈子,這探花郎的身份就是在圈子裡面唯一的資本。
作為皇孫,而且是太子的長子,司徒昊莊上的東西自然是頂尖的。下人牽來兩匹高頭大馬,一匹棗紅、一匹白底黑斑。這兩匹馬論花色具是一般,可觀其神態,自然可以看出它們眼神中的桀驁不馴。
畢竟是養在司徒昊莊子上的,這兩匹馬同司徒昊都算熟悉。看他接過來的動作,顯然是棗紅色的那匹司徒昊他更熟悉。
司徒昊介紹說:“兩匹都是西域來的好馬,只不過這匹棗紅色是跟我一手帶大的。而白底的是去年新得的。”
賈珠自然不可能去搶司徒昊的愛馬。而且司徒昊話裡也暗藏玄機。好馬、新得的,這兩個關鍵詞就充分證明了司徒昊對賈珠的考驗:馬是好馬,就看你自己能不能馴服了。
“果然好馬!”賈珠剛一接手,那匹白底的的馬兒就噴了一個大大的響鼻,嘴裡的泡沫噴了賈珠一手。這還不算是下馬威,因為緊接著,馬兒的馬蹄就在地上不安的打響了。
馬兒都是有靈性的動物,生性自由,並不願意被束縛。而且這匹馬本來就是司徒昊新得的,還沒來得及馴熟,此刻正是最桀驁不馴的時候。它在伺候的馬奴手上時還算乖順,可一挪到賈珠手上時,它便開始反抗權威了。
“噫!”莊子裡的馬奴長喝一聲上前,試圖幫助賈珠安撫馬兒,但他的動作被賈珠阻止了。這等烈性好馬,若是他藉助旁人之手,那就沒辦法馴服了。以這等好馬的傲性,它們只會服從強者,只會被強者的氣勢壓服。
賈珠緊緊握住韁繩,似乎能透過韁繩傳遞自己的力量。然後他在馬兒不反抗的情況下,細細的幫著馬兒梳理它背上的鬃毛。這些都只是馴服的準備工作,待到馬兒初初露出柔順之態時,賈珠就立刻翻身上馬。
“噫!”馬兒長嘶不斷,前蹄騰空近乎身子豎起。它是想借助這種方式把賈珠從自己背上甩下去。
賈珠緊握韁繩不撒手,雙腿大腿用力緊緊夾住馬腹。他甚至還藉助著身法的巧勁,用類似千斤墜的技巧,似乎將馬兒壓下。
好馬的智慧並不低。它見豎起的姿勢無法將自己身上的那個討厭鬼摔下,又開始撲騰跳躍了,試圖換一種姿勢甩人。
騎馬並不是一味的使用蠻力,就比如此刻的這種狀態,若是使用蠻力對抗,不是被馬兒甩下,就是把自己的腰給顛散架了。賈珠借力使力,又一次將問題化解。
到了這種程度,在司徒昊眼裡賈珠已經是騎術上佳了。畢竟他是皇孫,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便是好馬,他騎過的也是馴熟了的馬兒。為了賈珠的安危著想,司徒昊正準備叫停,不想新的狀況又出現了。
要知道賈珠不是一個人來的莊子,和他一起的還有一群半大小子呢。賈珠馴馬的動靜不小,那群男孩子又在同一個莊子裡玩耍,總會有耳聰目明之輩聽到動靜。
因為要招待司徒昊接見賈珠,莊頭自然是貼身服侍著自家主子的。那群男孩子之中,他只派了自己兒子張華前去照應。當父親的自是覺得自己兒子是個好的,而且張華以往表現的也的確懂事。不過是招待一群孩子,莊頭自然很是放心。
這一群可不是普通的小孩,那可是一個二個的混世魔王。勳貴人家養孩子也容易嬌慣,這麼一來他們的規矩和分寸感自然會差些。他們聽到馴馬的動靜哪裡肯罷休,自然是吵著鬧著要去觀看的。
“不過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