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弄的鼻尖抵在他的鼻尖上,嗓音沙啞:“是這樣的喜歡。”
鍾宴笙從他的眼底,看出了那雙深湖般幽邃的眸底,燒灼壓抑著的慾念。
光是對上那樣的眼神,就叫他脊骨發麻。
“害怕的話。”
蕭弄的動作依舊帶著剋制,鍾宴笙注意到床頭櫃上,凌亂地放著好多用完的抑制劑小瓶子:“就先回去。”
說著放人的話,手卻依舊死死按著鍾宴笙的腰。
明明都快渴死了。
鍾宴笙的手指軟軟地搭在蕭弄手上,半晌,微微著發抖,拉著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後頸上,仰著臉輕聲道:“哥哥,把它揭下來。”
“我陪你過易感期。”
蕭弄陷入了一瞬的沉默。
隨即後頸微微傳來輕微的撕扯感,被蓋在腺體貼下的腺體終於得到自由,雪白乾淨的一段頸子露出來,朦朧溼潤的蘭香爭先恐後地噴薄而出。
alpha的眼睛幾乎立刻就紅了。
理智徹底崩塌,洪水滔天,巨浪洶湧,後頸被狠狠咬住,犬齒刺進腺體中,疼痛伴隨著資訊素灌入帶來的歡愉感瘋狂交織。
鍾宴笙下意識想爬走,卻聽到聲輕聲。
半晌他才意識到,那是皮帶解開的聲音。
一切都失控了。
無論他怎麼哭,怎麼掙扎,都無法逃脫alpha資訊素的牢籠,這個房間是alpha築出捕捉愛人的巢穴,而他是明知道危險還一頭撞進來的小鳥兒l。
意識不斷被弄得渙散開來,他分不清時間,有時候睜開眼是在床上,有時候是在花灑下,或者坐在洗手檯上,抑或趴在露臺上。
alpha褪去了平時裝模作樣的表象,露出了兇狠殘忍的內裡。
鍾宴笙終於熬不住了,溼答答的從被子裡爬出來想離開,又被一隻青筋微露的大手攥著腰,狠狠按了回去,哭都哭不出聲音。
在多次質疑蕭弄的能力之後,鍾宴笙終於在成年這天,清晰地感受到了蕭弄究竟行不行。!
青端向你推薦他的其他作品:
希望你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