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愛了然勾唇,趴在男子背上,湊過紅嫩嫩的嘴唇,親吻
他的側臉和頸。
吻一個個落下,如雨點,密密麻麻。
激起少年臉上的漣漪,一浪猛過一浪。
小娘子嗓音幽微,眉眼清冽:“我不許你說自己壞。”
“……”
這倒也不對了。
罷了,同醉鬼計較些什麼。
也許酒醒後,昌邑縣主不會記得。
洛神愛看他不吱聲,只是加快往回趕,心裡又是氣惱又是無奈,終於狠狠咬住了他的耳朵。
這一回,刺痛得厲害,逼得少年溢位了一聲嘶氣。
洛神愛怕咬壞了這副英美勃發的皮囊,只好收收勁道,但卻不甘心。
半晌,她含著哭腔的嗓音,斷斷續續溢位來,颳著封墨脆弱得不堪一擊的耳膜:
“封墨,你不能不喜歡我。你喜歡我好不好?”
不能不。
昌邑縣主就算表愛起來,也是命令式的。
封墨心尖直顫:“不是縣主以戲耍封墨為樂麼。縣主又想與封墨,玩些什麼把戲了,是麼?”
人總不能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
他已是十年怕井繩,更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洛神愛含著哭腔,捶打他的肩,痛恨他的“不信”。
可她又能如何。
少女的臂膀無力地垂落了下來,掛在他的胸前。
她哭得累了,靜靜地趴在他的頸後。
那聲音,仍支離破碎地傳來。
“我後悔了,封墨,我可以當甄杳娘,我能演一輩子甄杳孃的……”
“你跟我圓房好不好……”
根本不是“好不好”的問題。
封少將軍已經快要爆了。!